管子裡傳出的聲音比剛才要悶了許多,盜賊首領嘴裡不再咒罵,只剩下虛弱的哀求聲。紅毛用手指比了比管子的入口,衝我揮了揮手。

“幹嘛?”我走了過去,看他蹲在旁邊,眼睛衝我下面猛瞄,看得我直起雞皮疙瘩。

“你往口裡來泡尿。”紅毛嘿嘿一樂,衝我揚揚眉毛。

你丫也太損了。我這才明白他折騰半天的意圖,眼睛往管子瞅了瞅,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到微弱的求饒聲。我記得剛才管口的位置剛好對上對方的嘴,他要還不停的言語,我這一尿,就算他及時閉了嘴,也得流一臉。

“能不尿麼?”我是個講人道主義的好青年,怎麼能做出這種侮辱對方人格的事呢?扭頭瞧瞧旁邊正看著我的伊迪絲,老臉一紅,我擺了擺手。

“墨跡,你不來我來。”紅毛差點推我一跟頭,兩腳叉開,三下五除二就把褲腰帶給解開了,我可沒心思繼續看下去,趕緊扭頭往後撤了幾步。只聽嘩嘩的流水聲連綿不絕,紅毛還吹著口哨催尿。

沉悶的咳嗽聲傳了出來,等嘩嘩停止以後,激烈的喊罵從棺材裡直噴而出,看來對方是嚐到滋味了。

撒完了吧。我轉過身來,碰巧瞧見黑斧正站在管子上面脫褲子呢,他個子高,準頭得瞄上一會兒,見我看他,衝我嘿嘿一笑,還打個招呼。

我氣的點了點頭,你們行,你們就傷天害理吧。我義憤填膺地想著,紅毛突然喊了一句:“伊迪絲不來湊湊熱鬧?”

他這話一出口,我的腦子頓時起了邪念。怎麼個湊法啊?難道她也脫了褲子。。。。。。太齷齪了。伊迪絲沒有回答,慢慢地走了過去,黑斧見她離近趕緊把褲帶繫好,原來這傢伙也知道害羞。

伊迪絲湊到了管子旁邊,管子裡不停地冒出怒吼,管口還掛著幾滴亮晶晶的珠子。性感的女孩不禁皺了皺眉頭,微微俯身,後腰仍舊挺直,兩座高峰垂下看得我心潮澎湃。她輕輕理了理鬢角,豐厚的嘴唇裡伸出一點舌尖,一條透明的絲線被拉長,順著舌頭往下滑,垂在空中,一直落到竹管口。

漂亮。我由衷讚歎,不說她的神情有多嫵媚,光是頭與木管1米多的距離,口水還能瞄的那麼準,這本事我就學不來,不愧是弓箭大師,彈無虛發。她來這麼一下,算是湊了熱鬧,紅毛也不好意思真讓人家去脫了褲子那啥,乾笑兩聲就得了。從頭到尾只有我還沒付出行動,紅毛趁機把話題扯到了我身上:“我說新人啊,你不地道呃。”他瞧我的時候嘴都閉不住,下巴左右挪移,看著跟磨槽牙似的。

靠,你往人臉上撒尿就地道了?什麼邏輯。“下回,下回,我一新人,你總得讓我適應適應你們的行事風格。”我原本以為伊迪絲不會跟他們一起瞎鬧,看來咱還是太保守了,跟赤金裡面混哪能有正常人的觀念?唉,但願下次碰個好差事,跟紅毛這個變態一起太受刺激。

紅毛見說不動我,聳聳肩,沒再逼我,“那咱們就撤了吧,黑斧你覺得滿意麼?”

“還行。”黑斧活動活動脖子,管子的聲音仍舊沒有停歇,他不耐煩地擠擠眼睛,掄起武器猛地朝管口拍了下去。

撲哧。我隱約聽見一股噴血的響動,管子被生生拍進了土裡,張嘴大罵的盜賊首領恐怕已經穿吼而死了,他的嗓門沒再傳進我的耳中。

“就這麼擱著不挺好麼?”紅毛嘴一咧,很不爽地說,好像黑斧破壞他的計劃。

“踏實。”黑斧把武器甩回肩頭,“咱們下去吧,這次任務有點虧,皮被血給噴滿了,太難清洗,我一塊也沒留下。”

你還挺挑啊,想做東坡肉是不是?我無話可說,跟著他們一起下山。

後山的路不像前山磚石鋪成的大道,而是一條被無數人踩出來的土路,走了一段時間,我們來到一座火焰沒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