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屍體做什麼?”我合上書,揣進懷裡好奇的問。

“插門口,團長說的。”布條男背起捱了他幾掌昏迷過去後被扭斷脖子的刺客,“我去找碰見你時扔一邊的那個,你等等我。”

大哥說話真有禮貌。雖然他的語句中沒有帶上請,謝謝這些詞彙,可我覺得他字裡行間中總有一股誠懇勁兒,半點花花腸子都沒有。“小心點。”我拍拍他的肩頭,這人算赤金裡不錯的,親近他可比親近紅毛強得多。

我將三具屍體堆到一塊,心裡有些發愁,這仨人加在一起怎麼也有400多斤,我哪搬的動啊。這時布條男一手扛著一個屍體回來了,別看他身子不壯,力氣大的很。我不禁跟他商量道:“你能不能幫我抬抬,我背一個就夠嗆了。”

布條男默默地將肩頭的兩名屍體牢牢託在身後,利用腰間的布條捆緊,不至於走動期間滑落。他揪住地上兩名刺客的斗篷,十分麻利地扛在肩頭。

“謝謝。”我瞅瞅剩下那個沒腦袋的,心想他也挺會挑,把看著最起毛的留給我。無奈地將其背在身後,我跟著他的腳步穿梭在草叢之中。

走了1個多小時,我感覺自己的體力有些堅持不住,再瞧前邊的布條男,他除了後脖子閃爍著幾個汗點之外,氣吸均勻,腿腳麻利。鐵打的漢子啊,我準備喊他幫我將背上的一起扛走,忽然眼前一亮,遠處的草叢中出現一排圍欄,這是到牧場的外圍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遲來的救命之恩

牧場中裡散佈著大大小小的牛羊群,有的吃著青草,有的愣頭愣腦地望向我們。 “老樣子啊。”我本想走過去伸手摸摸小羊的腦袋,可每當我靠近它們時,羊群便鬨然散開。

“你身上的血味太重,它們不敢靠近。”布條男比我更慘,他的周邊20多米內沒有一隻牛羊停留,顯然把他當做大尾巴狼來看待了。

“唉,連動物都不戴敬我。”搓搓耳邊的鬢毛,我嘆口氣,跟著他繼續前行。牧場的範圍不小,走的我氣喘吁吁,好不容易兩個人才來到農舍,只見屋子外圍立有一排木樁,每座木樁像串糖葫蘆似的插著六七具屍體。這些屍體的顏色枯黃,臉跟脫了水的蔫蘿蔔皮一般。

屍體的穿著打扮一水的寬大斗篷,只不過有些是灰色的,有些是黑色的,五彩斑斕。我大概數了數人數,得有50多號。“這都是來找茬的刺客?”將背後的屍體丟在地上,我的衣服上滲入不少血水,黏黏的很是難受。

布條男也把他帶回來的四具跟我的堆在一起,“是啊,非常煩人。”他重新纏好雙手與身上的布條,左眉毛皺了起來。

“這些屍體是光大姐處理的吧?”我走到木樁旁仔細觀瞧乾屍的面貌,除了大姐有這本領想不出其他人了。

“嗯,防止疾病傳染。”布條男望著成群的牛羊,“好了,咱們進去吧。”

我受不了那股溼黏黏的感覺,乾脆將外衣脫掉搭在肩頭,火紋刻印顯露出來,並排行走的布條男不禁多看了兩眼。“嘿嘿,我的招牌。”我拍拍胳膊,衝他豎起大拇指。

布條男沒理我,他收回目光不再斜視。我鬧個沒趣,這傢伙悶悶的樣子倒像伊迪絲。克麗絲多法,不知道他們兩個有沒有親密關係。我不禁想起那位野性女神,還有互揪的友誼。一會兒就能見到她了,比較尷尬啊。

農舍的佈置沒有變化,唯一不同的是那位愛打瞌睡的農夫大叔消失不見,估計團長讓他去避難了。布條男依次扭動頭顱標本,這回的順序跟上次不太一樣,機關也經過調改。走下暗道,主廳之中人真不少,除了紅毛和考爾比沒在,其他六位各坐一把交椅,輕聲議論中。

“新人,你回來了?”團長見我和布條男出現,首先站起身問候。

我跟在座的各位一一打過招呼,團長給我指定個位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