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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骯髒”的血,他們只承認來自同階層的高貴血統,其他都是生來服侍他們的,身分之低下有如溝渠中的老鼠。
她是個高傲的人,自然容不下如此貶低外來民族的國情,要她委屈她寧可一死,絕不給人羞辱她的機會。
一時的心動不代表她愛上他,要抽身並不難,她一向知道自己要什麼,也非常自私的愛自己,她不會為了誰而改變堅持的目標。
目前,她只想好好完成賽車比賽,其餘全拋諸腦後。
“我不愛伊莉莎白,你要我如何把心放在她身上?”太強人所難了。
她靜靜看著他,許久才開口。“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必須為自己負責,想有所得就必須捨棄,是你讓自己陷入無愛的婚姻中。
說一句不得體的話,做人不要太貪心,權勢與愛情很難兩者兼得,你利用婚姻綁死一個女人的幸福,反過來自己也被婚姻捆住了,自取滅亡怨得了誰。“
“我是身不由己,身為奧辛諾家族的族長,我必須以族人利為優先考量。”這是他的義務。
馮聽雨接下一片落葉對著他說:“葉子到最後會落人泥土中成為養分,人亦如此,你到底在追求什麼呢?”
“我……”追求什麼?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從他一出生就揹負全族人的期望,每個人都希望他帶領族人走向更輝煌的境界,然後永遠屹立不墜,成為西班牙之光。
沒人問過他要什麼,他的目標很明顯,便是當一名有領導能力的奧辛諾族長。
“我父母是在賽車場認識,當時臺灣的賽車風氣並不盛行,那是一場私人舉辦的賽車比賽……”
她說起自己的童年,非法的賽車場本來就隱含不少不合規定的危險,但是因為對賽車的狂熱讓他們忽視,終釀成巨禍。
他們在賽車場喪生,死時她才十三歲。
“……一度我很排斥有關賽車的一切,甚至不碰車子,只是天生對賽車的熱愛無法忽視,於是我步上父母曾走的路。”
“你不覺得那是高度危險的遊戲嗎?甚至是玩命的傻事。”他不贊成他輕忽生
馮聽雨跟神一銳,臉色倏地結冰。“不要侮辱我的最愛,一個連自己都無法掌握的人是沒有資格去批評,你什麼都不是,只是奧辛諾家族塑造出來的看門犬,為他們看守一筆財富。”
扭頭就走,她不能接受他把她對賽車的熱情看成是微不足道的遊戲,那是她唯一傾注全部生命力的所在。
侮辱它就等於否認她的人生,執著了多年她不冀求別人能瞭解,除了同樣熱愛賽車的夥伴,他人永遠不懂與風競速的快樂在哪裡。
“小雨,馮聽雨,你給我站住,你憑什麼瞧不起我?”他的尖銳言詞傷了他的自尊。
懶得理拿薩的馮聽雨攀著花架往上爬,不在乎他在底下鬼吼鬼叫,上了二樓,砰地一聲關上落地窗,阻隔他與她的世界。
“大哥,你慘了,惹冰火生氣你會倒楣十年。”幸災樂禍的聲音止住他往上攀的衝動。
望著凱莉那張知之甚詳的表情,拿薩頭一回覺得她也有可愛之處,眉宇間多了開朗。
他不過是認為小雨不該把生命浪費在賽車跑道上,或許以他的容貌走上伸展臺並不難,尤其這一、兩年流行東方熱,進軍好萊塢亦不成問題。
可是他的反應太傷人,一翻起臉來六親不認,沒風度地掉頭就走,還出令人難堪的話。
“告訴你,冰火出道七年來只生過兩次氣,一次是某記者批評賽車是玩物喪志、難登大雅之堂,結果他揍了他一頓。”
聽說那名記者自此過得很悲慘,不僅被全球車迷噓還丟了工作,沒有一家報社敢錄用他,怕被車迷抗議,最後淪為賣舊書的小販,生意慘得只夠溫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