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兇上演這樣的戲碼。

“哎呦喂?”這時那小孩子又插嘴了,“咱們怎麼想的一模一樣,我也覺得他們之間肯定一見鍾情了,而且我們傾向於這份感情可以靠得住,所以咱們還是引導他做第二件事情吧!”這樣說話簡直是不把那嫌疑人當人,當做空氣呢。

於是展志忍不住了,“你們好歹注意一下,不考慮他的感受也考慮一下你們小夥伴的感受!快說第二步應該做什麼?”

“應該是進入國家賠償程式吧。”另一個小孩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他其實和展志一個感受,雖然他們也是天才,可是在猜測人心方面跟另外的那個小孩子以及蕭玉還是差很多。於是,只是個猜測。

“可以去做,不過基本上會敗訴。因為作為嫌疑人,其實是成立的。而且整個司法程式上講,法院在判刑上也沒嚴重過失,畢竟最高法最後是判了無罪釋放的。至於最後也會得到一部分錢,不過也只是以民政名義給出的接濟,而非賠償。雖然結果預知,但還是要做,只是為了保持新聞熱度,畢竟喜歡圍觀的人還是蠢人比較多的,他們才不管合不合法呢。”跟蕭玉一般那小孩這樣說,也就是否定了另外那小孩子的猜測了。

“當然,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確認前面所的那件事。”蕭玉繼續完善,“繼續待在國內艱難求生存,不過是看一下包庇了他八年的人在他心中究竟是社麼地位罷了。感情的是說還是讓對方主動一次的比較好,雖然這種做法不提倡,不過他兩已經處於嚴重的不對等地位了,只能這樣做了。”

說完也就把目光轉向了那個嫌疑人,蕭玉帶頭,自然其他人也就一般這樣做了。能在此時才把嫌疑人不當做空氣,這嫌疑人內心也是萬般不好受,身為事件的中心,也是第一次在被談論的時候這麼忽視的。

給了他說話機會,第一時間他就開始質問在座的四人:“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說的一切!沒有證據你們就是汙衊。”

“啊哈?我為什麼要有證據才可以八卦一些事情呀,我就是議論當局的桃色新聞也不需要證據呢!再說了,我都沒指名道姓呢。雖然吧,我也算是警察隊伍裡的一個,可是我除了公職身份外,還有私人身份呢,你還能攔著我八卦?話說這又是誰給你的權利?”蕭玉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是冷的,他蕭玉長這麼大還沒人敢質問他呢,這一個在被冤枉之前說句話都沒人搭理的男人竟然質問他,簡直是找死。

“哎哎,前輩,原諒他吧。在這被限制人生自由的八年裡,他已經習慣了活在周圍人關注的眼神中了。赫然被我們忽視,他也是不習慣呢。”那小孩子安慰蕭玉,同時也暗歎自己和蕭玉的不同之處,那就是不夠猖狂。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不夠強大,越強大的人可以更多維護自己的感受。

“切!”蕭玉白了這小孩一眼,“不就是你怕這場比賽沒有結果麼?裝什麼好人!”

“呃……前輩,咱們恢復理智好不?你覺得就他現在的心性,即便當年對他一見鍾情的人也不會喜歡他了吧?”這小孩說的自然是由剛才那嫌疑人問問題的方式衍生出來的一系列推斷。

“……”蕭玉略微思索,“那便是真的沒有結果了,查一下真兇近幾年的出入境記錄吧!”這種事情警局查起來方便,所以那小孩也就沒麻煩自己那邊的駭客了,只等蕭玉這邊的結果。

李斌那邊的結果馬上就過來了,畢竟有檔案局的那份塵封檔案,好多事情都一目瞭然的。那個人的出入境記錄前幾年的時候一年能來兩三次的,不過這三年一次也沒來過了,就是在這次這人被宣佈無罪釋放也竟然沒來。

“呀,那拜拜了,你們繼續。”蕭玉得出自己的結論之後拍拍手結賬,立馬就拉起展志消失了。這個案子他們特案組不湊熱鬧了,明天差不多晚些時候這個嫌疑人的嫌疑人身份就能消除了,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