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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北渡後,淮北王終於繼有了軍隊,有了地盤後有了像樣的組織。

對於將青州劃給王妃管理這一情況,必然要遭到一些人的反對,司馬十七郎什麼也不說,只拿出了軍費開支做條件,問哪一個能擔起全部軍費開支,就可以把青州交給他。所有反對的人便都不再出聲,以一州之地養全部的準北軍,本就不容易,而且事關重大,稍有差池,恐怕腦袋都會不保。

剛剛過去的一年多時間,讓大多數的人都看清,若不是王妃,淮北王不可能有實力養成一支強兵,事實勝於雄辯,贊成的人也不少,而且淮北王妃是淮北王府的主婦,她出面管理淮北事務很順理成章,要知道盧八娘已經積累了相當的威望了。

就在這時,朱老相國回來了,從聖旨事件後,他一直是淮北王妃最堅定的支持者,當淮北王出征時,他以淮北相國的身份一心鋪佐淮北王妃,也為淮北王妃輕鬆地控制全域性起了很重要的作

用。

老人家回來後第一時間來拜見淮北王,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對於把收復北地做為執念的朱老相國,只要對北伐有利,他就會拼命支援,要是沒有王妃,恐怕現在沒有北上覆國的行動呢。所以反對王妃當政的,就是朱老相國狂噴的物件。

他老人家才學當然不差,從螺祖桑蠶到婦好征戰,從無鹽勸諫到文姬歸漢,世上就有些女子是男人根本比不了的!更何況司馬家的媳婦管著司馬家的事,有什麼不對!

想到朱老相國到了京城舌戰群儒,又四處宣揚淮北軍的榮光所取得的成績,所有反對的人都偃旗息鼓了。其實老人家諾大的年紀卻無比地敬業,他對在京城所取得的成績並不十分滿意,因為很遺憾他不能去罵醉生夢死的齊王,畢竟他在淮北王手下做相國,總不能把淮北王的父親痛責一番吧,雖然他特別想那麼做。

青州之事已定,朱相國便說起京城裡風氣依舊,不由嘆息,但渡河以後,雖然各處不若京城繁華,但卻生機勃勃,欣欣向榮,他又是極欣慰的,“老夫相信王爺一定能重新將北地全部光復!”

他老人家的目光已經從淮北放開到了整個北地,不過淮北王卻非常讚賞地點頭稱是,他的目標也不只是淮北一地而已。

談過時局後,朱老相國又說起了隨他一同來淮北的青州刺史與徐州刺史,“皇上任命的青州刺

史陸紀書,在陸家行三,是當今皇后的堂弟,為人性孤高,擅清談,頗有名氣。徐州刺史範世昌,也是一時的儒學名士。我們原本就相識,一路同行,也曾交談,覺得此二人也算是懷著濟世之心,但是他們自然完全佔在京城那邊的立場。”

皇上最後挑了兩位名士來淮北做刺史,想來肯定有用他們的名氣壓司馬十七郎的意思,可司馬十七郎的神情卻非常平淡,“朱相國這一次去京城一定很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過幾日再安排兩位刺史來拜見。”

這兩刺史司馬十七郎其實都見過,畢竟大家都曾在京城的上流社會,特別是陸紀書,是很近的親戚,算起來是司馬十七郎和盧八孃的長輩,他們要稱一聲“舅父”或者“姨父”的。

不過,就是親舅父或親姨父來了,司馬十七郎也不會讓出青徐二州的大權。他的皇祖父把淮北封給了他,他自己破家組建淮北軍,又親自上陣冒著箭矢收復的土地,怎麼會交給別人呢!

以前北伐或有成功的時候,最後卻都失敗,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朝廷擔心北伐勝利者權威過重,於是派人來分權,最終大家都忙著搶奪勝利果實,但最後漁翁得利的反是胡人,司馬十七郎才不會犯那樣的錯誤,他要將淮北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所以與兩位刺史見面只不過是形式而已,畢竟皇上任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