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了身體,這才覺得自己這一覺睡的好舒服啊,舒服到了現在想伸個懶腰。

“沒多久,也就一個小時吧”溫煦看了一下表。

“你一直背了我一個小時?”師尚真吃驚的問道。

溫煦笑著解釋說道:“我哪有這本事,總共也就背了你十來分鐘,就找到了大白,然後就到了這裡”。

一邊說著溫煦一邊把手中的毛巾遞給了師尚真:“在你睡的時候我洗個澡,順帶著把自己衣服也洗了,你要是想洗的話,我走到一邊去,保證不偷看!”

聽溫煦說洗澡,師尚真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潭子,潭子不大,也就十來米長,七八米寬,差不多像個橢圓形,水看著不深,潭底下的卵石上都起了綠色的青苔,時不時的還能見到一兩尾的小魚遊過。

潭子四周一片陰涼,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清爽,因為四周高大的喬木把潭中的水遮了起來,太**本曬不到,使這潭子附近的溫度比別處低了好幾度。

涼爽的空氣,時不時的還有一點兒小微風,讓師尚真立刻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聞到這種餿味混著汗腥味,師尚真覺得有點兒反胃。

“那你轉過去,別偷看!”現在的師尚真根本玩法忍受現在自己身上的味道。

溫煦聽了轉過了頭,背對著師尚真:“放心吧,我不看!”

說著溫煦轉過了腦袋,不過很快的發出了一聲噗嗤的輕笑。

這一聲笑,把正躲在石頭後面脫衣服的師尚真嚇了一跳:“你笑什麼?”

“我沒有笑你,也沒有偷看,真的,我是在笑敗類,總算是老天開眼啊!”說完溫煦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師尚真聽到溫煦笑的這麼厲害,說道:“敗類有什麼好笑的!”

話這麼說,師尚真實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腦袋伸出了岩石探頭探腦的望向了敗類。

當師尚真看清敗類現樣子的時候,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師尚真這邊哈哈哈,溫煦也不知道是受了勾引還是怎麼的,笑的更開心了,溫煦笑的更開心,師尚真的笑聲也就跟著大了起來,兩個沒有一會兒,都笑的有點兒直不起腰來了。一個趴在板岩上樂,一個躺在板岩上直蹬腳。

敗類現在樣子太搞笑了,整個一張大臉比正常時候大了快三分之一,像是有人把敗類的臉皮掙開往裡充了氣似的,整張臉都鼓了起來,原本就不是太大的眼睛,現在幾乎就成了一條縫,還不是縫,而是擠成了一個誇張的‘十’字形,像是馬戲團小丑眼睛,最搞笑的是嘴兩邊,每一邊都腫的像在它嘴裡塞了兩地瓜似的。圓本圓臉現在直接變成了一個哈蜜瓜臉,而且這個啥蜜瓜還是橫著擺的!你說好笑不好笑?

這麼說吧,敗類現在在這張臉都看不出狗來了,活脫脫就是一個狗形豬精!

“嗷嗚,嗷嗚……嗷……嗷!”

兩人的笑聲讓敗類很是不爽,為了表達這種不爽,敗類衝著兩人示威了一下,不過張嘴一嚎立刻扯到了嘴邊的神精,立刻就是一股子鑽心的痛疼,讓敗類一下子只剩下了哼哼聲,老實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蜂子蟄的?”師尚真笑完了,對著溫煦問道。

溫煦點頭說道:“肯定的,沒看它腦袋跟豬似頭的嘛!”

說完溫煦一轉頭,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師尚真,然後雙眼立刻直了!此時的師尚真上身不著寸縷,笑的忘乎所以的她已經爬回到了板岩上,原本就是膚色奶白的她,現在胸口的兩隻白兔就這麼顫顫微微的挺立在溫煦的眼前,看的溫煦情不自禁的嚥了一下口水,發出了一聲:咕咚!

唰!師尚真立刻把手中的衣服向著溫煦扔了過來,然後把身體縮回到了巖後:“你瞅啥呢!”

溫煦下意的回了一句:“瞅你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