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淺淺,暖進了太后的心坎裡。

聽到太后的誇讚,再加上她滿臉的笑意讚許,熊啟心裡自然是美滋滋的。微微上前兩步,走到賀雪淵身邊,得意地向太后道:“太后,啟兒的眼光不錯吧?”

太后是過來人,看到熊啟一副心花怒放的樣子,自知他中意於賀雪淵。她連連點頭,拉著兩個人的手輕聲道:“雪淵溫婉,啟兒常年征戰沙場,是個莽夫,日後有雪淵跟著你,正好撫平你這毛毛躁躁的性子,哀家看,真是好。”

“太后,你偏心,啟兒哪有毛毛躁躁的?啟兒我可是個睿智的將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說話見,熊啟又向太后身邊靠近了兩份,附在太后耳邊輕聲道,“太后,你就不能給啟兒留點面子嘛?要是到時候啟兒的形象毀了,娘子跑了,啟兒可不依。”

熊啟的聲音雖不大,卻讓賀雪淵聽了個一清二楚,隱忍不足的笑意爬著了她的眼角。賀雪淵無法想象,一個征戰沙場、足智多謀的將軍,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太后輕拍著熊啟的手,瞪著他笑道:“都是個快成家的人了,還這麼小孩子性子,讓雪淵姑娘笑話。”

“王爺率直,乃真性情,待雪淵又是極好的,雪淵斷不會笑話王爺。”雪淵一字一句說的認真,但臉上的笑意卻是不減,至於這笑是笑話還是其他什麼,只有她自己心中清楚。

“啟兒喜得良緣,朕現在才知道,應該不算晚吧?”賀雪淵話音剛落,便聽到一個低沉的男聲傳了進來,聽不出喜怒。

賀雪淵微微蹙眉,雖然從未見過熊軒,但她心裡明白這場戲這才算是真正的開場,她必須要小心應付。

看到賀雪淵蹙眉,太后和熊啟皆以為她未見過聖上,故而緊張。熊啟體貼的站到她身邊,輕輕摟著她的纖細腰肢,看著秦遙夕挽著熊軒的臂彎,款款走了進來。

各自行禮自是不必多說。

片刻後熊軒便開始打量起賀雪淵,而後莞爾一笑道:“原來啟兒多年不娶,等待的佳人便是如此模樣。母后您看,雪淵姑娘溫婉嫻靜,而啟兒武功卓絕,兩人一動一靜,一文一武,真乃絕配。”

“可不是,聖上還未到的時候,哀家就說雪淵溫婉正好能彌補啟兒毛躁的性子,兩人契合,真是不錯。”太后點頭道。

秦遙夕款步上前,站定在太后身邊,對著太后道:“咱們王爺征戰沙場,滿腹韜略,目光如炬,自然能挑到最好的。之前媚兒姑娘就曾說過,這賀家,培養出來的女子自然溫婉,配上咱們王爺,自然是最好的。”

秦遙夕的“征戰沙場、滿腹韜略”八個字讓熊軒身子一震,不由想到慕樂,若說慕樂是他的威脅,那慕樂之上的熊啟……熊軒不敢往下想。

熊軒的表情全然落入賀雪淵的眼中,她故作茫然不覺,只回應秦遙夕道:“娘娘謬讚了,若說,秦家與蕭家才是名副其實,有能在朝為官,輔佐聖上,才不枉滿腹才學。我們賀家是遠遠不及的。更何況雪淵自幼流落鄉野,也才回賀家不久,詩書文采皆泯然眾人,娘娘如此誇讚,雪淵愧不敢當。”

聽得賀雪淵一席話,遙嬪淺笑著拉起她的手對太后道:“瞧雪淵姑娘一張巧嘴,謙遜後把咱們一個個都誇了個遍。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處,身在鄉野並不影響滿腹才學,太后說是不是?”

秦遙夕和沈疏影同時入宮,但沈疏影因為跟皇后娘娘走動的近些,故而常常出現在太后身邊。秦遙夕比起沈疏影,自然就落了下風,因而她不會放過每一個和太后娘娘相熟的機會。她心中清楚,今兒的賀雪淵可以幫她,她亦可以幫賀雪淵,兩人互惠互利,何樂而不為?

聽到秦遙夕的問話,見她也是一副乖巧、賢德的模樣,太后心裡自然喜歡的緊。趕忙點頭道:“遙嬪說的不錯, 雪淵不必自謙。詩書才德皆與閱歷有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