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些蠻族們,才會一聽見他的名號,就嚇得魂飛魄散,再也不敢作怪。

除了征戰沙場之外,平時日於裡,他還在北方闢了一座牧場,身旁的奴僕屬下,據說不是缺手,就是斷腳。京城裡的人們議論紛紛,說他去年中秋吃了那個人的手,今年端午用這個人的舌頭包了粽子——

聽見爹爹的哭喊,視窗的四姐妹已經嚇得面無血色,劉丙兒更是哇的一聲,怕得開始亂哭亂叫。

父女五人全都慌得沒了主意,身為主子的嚴耀玉,卻淡然一笑,不痛不癢的答了一句。

“喔,是嗎?”

然後,他低下頭,逕自又開始批閱起帳冊。

眼看主子撒手不管,劉廣心裡縱然有怨,卻也不敢吭聲,只能流著眼淚,走到門外把四個女兒召喚入屋。

“少主說的話,你們都聽見了。”他透了一口涼氣,悽悽然的望著女兒們。“既然躲不掉,那麼,咱們總得決定,待會兒是誰要被吃——不,被嫁——”

在一片嚶嚶啜泣聲中,劉廣用發顫的胖手,做了四張紙籤,其中一張用豔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