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人都瞥向了莫青。

莫青被眾人的目光這麼一看,臉黑了,她一直不喜歡在眾目睽睽下,總覺得渾身長滿了眼睛似的,好怵人!方才是因情急才來叫停的,陶清音吼什麼吼嘛,莫青簡直是灰溜溜的,往人群裡退。

她可不想這樣一副面具被洺濟等人知道了,以後就不能單獨一個人出來逛啦,這幾個月生孩子帶孩子,都快悶死了!

莫青這一明顯想往外躲的樣子,被陶清音覷見不爽了。

不管他是不是之前的陶清音,先前那小子的付出也不是白付出的吧,這死女人怎麼就那麼想躲開自己,自己還是好心見她用了易容面具並不想讓另外幾個男人認出,才願意幫她的,可自己不過叫她且等等,她就不理不睬了,往後退開那麼多,還盡往人堆裡躲。

好些日子不曾見了,曾經的陶清音幫了她那麼多,這女人竟然就這麼想一走了之……

想著想著,陶清音覺得自己完全不用和莫青再磨嘰,陶清音隨手便給莫青施上法術,至於是什麼法術也就是會導致什麼樣後果的法術,那便是莫青很快便發現她走不遠了,像鬼打牆一樣,走不遠了,怎麼也走不遠,離陶清音總有十米左右的樣子再不能多了。

而場中的渡劫還在如火如荼中進行。時不時有一把劍在水霧瀰漫中穿插而過。

陶清音將一道又一道的法訣打到那劍身上,劍的本身竟然不時飄逸出火焰的光芒,極是瑰麗。

這時已經進行到了第七道天雷。場中渡劫的人似乎被水霧裹成了一個厚厚的繭

天雷一道比一道猛,起初裡面的人還不斷的御著不同的法寶抵擋天雷,那一道道天雷也太狠了,比尋常所見的天雷狠多了,折損的法寶一次比一次多,絕對超過了尋常所見渡劫的法寶兩倍不止,這……裡面的人究竟是渡的什麼劫啊?

而陶清音一邊鍛劍一邊腹誹著那小子不知怎麼回事竟然有如此的機緣,那天劫可不是普通的天劫,混沌雷水劫,是水屬性的新生神祗才會遇著的天劫,若是……說不定便是又一位水神,又或者原本就是水神轉世,不過當初的大戰水神並沒有參戰,這是怎生回事呢?

陶清音沒再多想,這樣的天劫正合適他鍛造出乙水神劍,御水之劍。

第八道天雷夾著風雨迅猛的衝下來,原本厚厚的蠶繭在雷擊下終於從外裂開了一道縫,這和之前衝出來的從裡面祭出的防禦法寶不同,可就在這時裡面夾著奇怪的樂聲。

而聽到那樂聲,好幾個人臉色不好了,左右互看,除了肖立,一個都不少,裡面的人難道是肖立?可是那肖立不是……或者莫青又勾搭上了誰?

而陶清音的臉色更不好,裡面的人,陶清音的神識是能看得清的。難怪剛剛莫青過來阻止自己,以為自己要對渡劫的人不利。

那個人,陶清音依稀見過,他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竟然送那樣的法寶給他渡劫!

那法寶氤氳著一陣清光,夾雜著從不曾聽過的樂色,那樂色原本的威力不該是攻擊神識麼,竟然能擋住實質化的天雷,哪怕是就那麼片刻。

隨著那蠶繭的寸寸裂開,外面的人這才看清裡面渡劫的人的樣子。

黢黑的髮絲在狂風中胡亂的飛揚,仿若刀刻斧鑿的精緻容顏時隱時現,昳麗而又不失清正嚴和,也不過一瞬間的光亮劃過,映照出那人眉心的一顆豆大的紅痣,在風雨中,閃電的雪光中異常惑人心魂。

是……別人見過這人沒有不知道,但洺濟等人依稀是見過的,只是現在這人眉心裡多了顆痣,是不是他們以為的那個人呢?誰也不好妄言。

可是莫青的法寶怎麼在他手裡?

衣服已經碎成渣渣,這樣的一絲不掛,精壯的身子在水氣雲勢雨水中若隱若現,在場的男人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