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土宗與金華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這炎峰居然一遇到事情,立即便把自己兩族推出來當擋架牌。

而那炎峰卻也立即扭頭對炎昆與炎山道:“你們兩個人快去將那個炎梟與炎菊兒帶過來交給這位大人!”

炎昆與炎山不敢怠慢,便匆匆地去了。

而此時那土宗卻是一腔的怒火:“大人,十四年前之事,的確是我們不對,但是那真正的起因,卻是因為炎之一族,而且大人本來就是我們土之一族苦苦等待的主子,那麼從今天起,我們土之一族,便臣服於大人。”

說著,土宗便帶領著一群土之一族的強者,跪了下來。

而金華也同樣帶著一群的金之一族的強者,跪了下來:“我金之一族也同樣願意臣服於主子。”

肖晴沒有說話,此時她的目光卻是十分的淡然,不怒,不喜,無論是誰都不清楚,這個年輕的主子,在心裡打得是什麼主意。

不多時,炎昆,炎山這兩個女人便將炎梟和炎菊兒這兩個人帶到了這裡。

此時的炎梟嘴角處正向外大口大口地滲著血,胸前的衣襟已經被那血液全都染紅了,而且她的臉色青白,一雙眼睛已經沒有了一點的生機,看得出來,她應該是已經咬舌自盡了。

而那炎菊兒的身上,被胡亂地套了一件外袍,此時這個高傲,美麗的男子,雙眼無神,一頭亂髮散落下來,而且那沒有繫好的衣襟,鬆鬆垮垮地向著兩邊散開著,可以讓人清楚在看到他那雪白的胸膛,還有那兩粒挺立的紅梅。

不用問,任誰看到了這一景像,都會很清楚之前在這炎菊兒的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晴!”妖嬈靠了肖晴的身邊,不由得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一直深恨著的這兩個人,居然會是以這麼一種模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看到這個猶如被霜打落的花兒一般的炎菊兒,妖嬈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原本想要狠狠地收拾一頓炎菊兒的念頭,居然好像有些變小了。

“嘿嘿,這位大人,這個炎梟現在已經是畏罪自殺了,這個就是炎菊兒。”炎峰一臉的討好。

“嗯!”肖晴微微地點了點頭:“先讓他恢復行動吧”

“好,好!”炎峰雖然心裡不明白,這個年輕的女人,為什麼會一眼就看出來炎菊兒是因為藥物,才導致的不能行動,但是這手裡卻是不敢有著絲毫的猶豫,於是一粒丹藥,便被投入到了炎菊兒的嘴裡。

“你個畜生!”炎菊兒剛剛一恢復自己對於身體的支配權,那右掌便帶著一股桔黃色的火焰重重地擊在了炎峰的胸口處。

肖晴沒有理會,炎菊兒炎峰之間的事情,而且轉向了陳帆:“你應該就是那個煉丹師吧,快點將解藥給了土宗與金華吧,否則只怕那四個人也一樣是必死無疑了。”

肖晴的聲音裡雖然沒有任何的起伏,但是聽到那陳帆的耳朵裡,卻是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容拒絕的力量。

於是土宗與金華千恩萬謝地接過了解藥,便向著那土圭和金鑫所在的房間跑去了。

而那炎菊兒雖然身子裡有異火的存在,但是卻還是敵不過炎峰,炎山,炎昆三個人,此時他已經被這三個人擒住了。

“大人,炎菊兒在此,從今天起,我炎之一族,便會一心地追隨著大人了!”炎峰的臉上都是討好的笑容。

“烈煞,那個就是我給你說的炎菊兒”肖晴指著那一身狼狽的炎菊兒對著烈煞道。

烈煞一陣風似的,來到了炎峰,炎山,炎昆等人的面前,一把便將炎菊兒抱在了懷裡,她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不由得對著肖晴笑道:“主人,還不錯,我很滿意。”

炎菊兒聽了這話,以他的聰明自然是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看來自己是被這個年輕的女子送給了這個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