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曹紅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那雪白的脖子上的兩個手印,眼睛裡有說不出的怨毒,再聽到任我行的話,他有些不滿地抬眼看了看任我行。

“師傅,如今是你徒弟我,被那個肖晴欺負,你怎麼還是說我啊。你看看,你看看我脖子上的手印就是那個肖晴留下來的,你的徒弟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這個做師傅就應該替我找回場子,而不是在這裡責怪我,哼!肖晴,她膽子也真是夠大的了,放眼整個安陽大陸,敢欺負我曹家人的還真沒有幾個!”曹紅咬牙切齒地道。

任我行看到曹紅那臉上的猙獰,忙道:“小紅,今天這件事,是你挑釁在先,而且肖晴也沒有將你怎麼樣,就這麼算了,好不好?”

“哼,算了,晚了!就算是我挑釁在先又怎麼了,我曹家的人有挑釁的本錢。”曹紅有些諷刺地看著任我行:“師傅,你可不要忘了,當年你走投無路的時候,是我們曹家救了你,而且又為你提供了大量的丹藥師所需的藥材和各種丹方。要是沒有我們曹家,哪裡會有你的今天。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曹家給的,所以這個時候,你最好就在一邊看著就行了!”

曹紅的這幾句話的搶白,說得任我行一徵,她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但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任我行年輕的時候,一味地追求丹藥師境界的上的提升,生活的十分窘困,一次偶然遇到了曹家的前家主,也就是曹紅的姥姥,曹老家主發現任我行是真的有真材實學,而且在煉丹上很有才華,便決定資助她。

不過卻讓任我行答應,將來一定要收自己的一個曹家直系子孫為徒,而且曹家雖然不會強迫她投靠曹家,但是如果她想進入哪個家族的話,則只能加入曹家。

並且以後曹家還可以要求任我行做三件事,來償還當年任我行所欠曹家的恩德,現在曹家已經用去了兩件了,也就是說,只要再用去最後一件事,那麼任我行,便不再欠曹家任何的恩情了。

所以現在曹紅雖然這麼說,但是任我行卻無法反駁。

“師傅,現在我就讓你來還我曹家的人情,今天你就給我煉製一種可以控制別人的心神的丹藥,而且不要讓任何人出現在我這裡,不管一會兒這邊出現多大的動靜。哼!那個肖晴,我要將她做為一個木偶,永遠地控制在我的身邊。做成了這件事,你就可以永遠地擺脫我們曹家了,這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不是嗎?”曹紅說著一揮手:“好了,師傅大人,你可以不必在這裡了,記住那個控制人心神的丹藥,明天一早你就要給我,我有大用。你可別誤了我的事啊!”

任我行面沉如水,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任我行前腳剛出門,便見一道黑影從窗外掠到了曹紅的面前:“屬下見過公子。”

“嗯,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曹紅輕輕地將手裡的鏡子放在床上。

“公子,你要的那個癱子和他的那個小侍已經抓到了。”黑衣蒙面人恭聲道。

“好!”曹紅聽到這個訊息,開心地赤著一雙白足從床上站了起來:“就把那兩個人帶到我房間的隔壁吧,等一下我就去看看。”

“是,公子!”剛一說完,那黑影便又消失了。

“哈哈,肖晴,你怎麼也不會想到吧,你那麼重視的癱子,現在就在我這裡,我看你要怎麼辦,回去見不到這個小美人,你是不是會很心急啊!不過我倒是想好好地看一看,你這麼在乎的這個癱子美人,有多好玩,我可得好好想想,怎麼樣能玩得盡興!”曹紅一邊笑著,一邊開啟房門,向隔壁走去。

“譁”的一聲,一桶冷水潑在了冉沐楓和憐兒的身上,令他倆一激靈從昏迷中驚醒。

“這是哪裡?”冉沐楓有些迷糊地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

“啊!”就在冉沐楓的腦子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