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出生在大世家的男子,哪個又不是家族的酬碼呢,這就是他們的命運,沒有人可以改變。”

“就像是前宏天商會的黯華音,如果不是現地下落不明,他也一樣要被送到西門娟的床上了嗎,這可是安陽大陸的第一商會啊,更何況我一個小小的藥家呢。”

陳逍嘆了一口氣,卻再也沒有多說什麼。

藥卓看到陳逍的情緒有些低落,當下便站起了身:“如此陳會長,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那藥卓便開啟門,走了出去。

但是那個被黑斗篷包裹的嚴嚴的人,卻留在了房間裡。

陳逍看了看黑斗篷道:“好了,你跟我來吧。”

於是陳逍出去,向門外的侍者吩咐了幾句,但帶著黑斗篷匆匆地離開了。

再說任我行聽了侍者話,雖然眉頭一皺,但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貴賓臺上擺放的用來計時的巨大沙漏,正向下流著一縷細沙。

而下面的丹藥師們正一個個奮力與鐵葉樹的樹葉奮戰著。

到日前為止,還沒有哪位丹藥師完成鐵葉樹樹葉的提純,倒是有不少人,因為已經將鐵葉樹的樹葉浪費掉,而不得不退出比賽場。

任我行的目光凝在肖晴的身上,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肖晴第六次的提純了。

要知道鐵葉樹的樹葉是最難提純的藥材之一,要提純它,則需要丹藥師對火焰的操縱能力,靈魂的掌控能力,都要是上品才行。

任我行自己最多也就只能提純六次而已,可是肖晴現在已經再進行第六次的提純了,而且看她那一臉輕鬆的樣子,似乎這比試的第一項,對她來說,只是小事一樁。

不過自從剛才聽到侍者的傳話,任我的行的目光,開始在全場不停地掃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一般。

終於她的目光停在了一個男子的身影上。她的臉上泛起了一陣陰寒。

“娘,你看主子,她好像反覆提純了六次了。”冉沐楓的目光就從來沒有看過別人,他的眼裡,心裡現在只有肖晴一個人。

憐兒卻是小手一伸,指著一方向道:“公子,你看那裡,那個人,他也提純了六次了,和主子一樣。”

“呃!”冉沐楓聽了憐兒的話,這才將目光轉移了一下方向。

一旁的黯衝宵聽了這話,也將視線轉移了。

憐兒手指的方向,正是一個身著七品丹藥師服色的男子,看上去倒也十分的年輕,柳眉,杏眼,一雙薄唇輕輕地抿著,那眼角,唇邊分明地帶著幾分不屑,似乎在這裡與這些人進行比試,是對他的侮辱一樣。

男子的動作很快,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多餘,看那動作,分明就是在煉丹這方面浸淫了二三十年,可是看他的臉上,分別也就是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的樣子。

黯衝宵的眉毛緊緊地蹙在了一起:“看來小晴這次要遇到一個強勁的對手了。”

“娘,那個人你認識嗎?”冉沐楓急急地問。

黯衝宵搖了搖頭:“這個人我還真的是沒有見過,應該是九堡十二城雪藏的天才吧?”

“公子,郡主子能贏嗎?”本來憐兒對肖晴對冠這個事情,一直是信心滿滿的,但是看到了這個男子,他的信心不由得動搖了。

冉沐楓冷冷地看著那個男人的動作:“憐兒,不要懷疑我們的主子,我相信她,一定會取得這次大賽的冠軍,對於這一點我深信不疑。如果你要是對主子信心不足,那就只能是說明一點,就是你不配在跟隨在我的身邊了。

這句話不可謂不重,要知道憐兒本來就是孤兒,被冉沐楓的娘樣從小揀了回來,便一直跟隨在冉沐楓的身邊,主僕二人是一起長大的,他們之間的感情,與其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