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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完完全全地洗乾淨後,念奴嬌果然在自己的身體上,反反覆覆地塗了好幾遍的藥液,甚至連他那還帶著水珠的秀髮上,也被他滴上了毒藥。

最後再換上一件新的紅色的薄紗衣服,端著一壺血腥瑪麗,念奴嬌這才滿意地走向了曲幽冥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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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奴兒來了!”隨著這聲甜甜的聲音,念奴嬌也不敲門,直接便推門走了進去。

只是一進去,便對上了曲幽冥那雙冷冰冰的眼睛:“說,你這個賤人,去哪裡了?”

此時的曲幽冥,眼神冰冷,語氣冰冷,神態冰冷,反正就是她整個人,此時通身都帶著一股危險的冰冷,令得這個房間時的溫度,著實是降到了絕對零度。

念奴嬌先將那壺血腥瑪麗,放到了桌子,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帶著幾分委屈看著曲幽冥,小嘴一撅道:“你這一走就這麼多天,也不和我說一聲,只是我一早醒來,才發現枕邊已經沒有人了,還是問的下人,才知道你有事,需要離開殺戮之城。”

聽著,念奴嬌對自己的控訴,曲幽冥臉上的寒意卻並沒有減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念奴嬌,只見今晚的念奴嬌倒是經過了一番精心的打扮,整個人看起來,極具誘惑力,尤其是那幾乎是完全透明的薄紗,讓他的那美麗的身體,呈現出一種朦朧的美感。

“大人,今天知道您回來,所以奴兒想先為你跳一支舞,你說好不好?”說著,便了不管曲幽冥是不是答應,身子一旋,便跳了起來。

曲幽冥剛想拍桌子,卻見念奴嬌居然手臂一抬,他身上的那紅色的紗衣,居然便從他的身上滑了下去,那白如美玉一樣的身子,在那魔晶燈光的照射下,也變得閃閃發光。

他的動作漸漸地變得熱烈了起來,那一抬頭,一抖手,一扭腰,一提臀,一伸腿,每一個動作,都帶著那赤果果的勾引,每一個動作,都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

曲幽冥的喉嚨不由得動了動,她只覺得自己的嘴裡居然是一片的乾渴,不由自主地,她便倒了一杯念奴嬌端來的血腥的瑪麗,一飲而盡。她的這個動作看在唸奴嬌的眼裡,卻是帶上了幾分的喜色,別人不知道,念奴嬌可是清楚得很,這壺血腥瑪麗裡,他可是將料加得足足的,他就不信,那一大包的春藥下了進去,這個老傢伙,今晚還有興致來質問自己。

而一旦這個老傢伙先與自己上了床,那麼之後的一切事情,便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這是一種自信,一種絕對的自信,是念奴嬌對自己容貌,對自己身體的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拒絕得了他的美麗,當然,除了那個女人,想到這裡,念奴嬌的眼瞼微微地一垂,眼神也有了瞬間地黯淡。

但是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帶著媚笑又重新抬起了頭來,一雙會勾人的大眼睛,正面迎上了曲幽冥那有些冒火的雙眼,這個老色鬼,終於快忍不住了。

曲幽冥不知道為什麼,今晚這血腥瑪麗,她是越喝越渴,身體裡那種要立即就將這個男人吃幹抹淨的慾望越來越強。她不停地舔一舔自己那乾涸的嘴唇,現在的她,腦子裡除了面前這具花白的肉體之外,已經不能再做其他的思考了,那春藥的藥效已經開始在她的體內充分地發揮出了作用,就算她是鬥神強者,但是現在她除了那動物的本能,已經什麼都忘記了。

畢竟這春藥可不管你是不是什麼鬥神強者,而那鬥氣,雖然說是可以壓制一些毒物的擴散,但是對這春藥,卻是毫無作用。

此時曲幽冥眼裡的寒色早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狼一般的貪婪與渴望。

“大人,你看奴兒美嗎,奴兒跳得可好?”念奴嬌嬌笑著,撲了過來,環住了曲幽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