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痛不欲生恨不早生三百年奔至其懷抱說聲沒了修行,徒孫任勞任怨陪你一同洞裡修煉護你半生安好。當真當真,這修道之人的臉說變就變,比春日裡的雷陣雨來的都要快的多。

自己這方正為胡媚乾淨利落的拋棄舊愛迎上新歡而自怨自艾,傷春悲秋。而那道姑甚不看顏色不懂體貼的來了一句,既然要走,便早些去吧。夜深路滑,一個良家衣衫暴露女夜行山間,很是容易遭一些不軌人士覬覦,還是快些走吧!

一個兩個趕她走,當真是傷心到極點了。捂著自家那顆七零八落搖搖欲墜的小心肝,甚是哀怨委屈的看著小狐狸,行至洞門口,曰,哪日這道姑變心了,或是早夭,記得暈的懷抱隨時為你敞開,莫忘!說完捏了一個訣,便消失洞口。

小道姑啐了一口,早夭,她青春年紀正好,身體健壯風華正茂,你這隻禍人慾當人家小三卻做不成遭人嫌棄的紅狐狸精半路被人劫持為非作歹了,她小道姑也不會早夭。

小狐狸抱著她家怯生,一臉花痴沉醉其中,那一臉嬌羞生氣黑了如同碳低的小臉蛋,當真是愛的不得了。說著就勢便親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最後一章!

☆、終章情話

一腔柔情蜜意的親吻,因著小道姑著實不太解風情的閃過,小狐狸甜膩的嘴唇就那樣尷尬異常的貼在了那方的後腦勺上,鬱悶至極。

怯生雙臂收緊,把她環在自己懷中,瞧那狐狸一臉吃癟模樣,心中當是柔情一片,勾唇一笑,當真是猴急的狠,不曾想你這隻欲(望)甚重的狐妖,這些日子跟著我清湯寡水的過著,是怎生忍受的了的?說完,臉上一紅,雖說這話太過羞臊,但為了教訓那狐狸,當真需要鍛鍊一下臉皮了,否則日後定會被她吃的甚死。

小狐狸像發現甚了不起的大事一般,一雙媚眼緊盯她不放,甚有些驚恐曰,小怯兒如今轉了心性,怎生說話這般猥瑣不下齷齪。說完甚是討好的在她懷裡蹭了蹭,又道,如此這般人家甚是喜歡,那些個日子雖說寡淡,人家甚是有些慾壑難填,但是為了小怯兒,甚都是可以忍得下的。

剛化形的狐狸,素來便是慾望最強之時,怯生自是曉得。想她一方媚狐,本應風流於事,不受世上□□所擾,卻單因著她,做到了如此這般地方,當真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費盡多少的毅力遏制,又種了多深的情意。小狐狸啊,怯生有生之年定然不會負了你的。

怯生輕笑一聲,道,那你日後可願聽我的話,只願與我同在一處。小狐狸滿心歡喜點頭。怯生當即笑道,那咱們應說算算總賬了?胡媚疑惑的瞧著她,心中甚是不解。怯生很是體貼提點,你曾言這山中只有你一個狐妖,那紅狐暈又作何講?似笑非笑的眼神,一張雖說稚嫩卻莫名泛著老練的小臉上,不容置疑的尋求答案。

胡媚支吾半刻,才道,我亦不會騙你,這山上精靈雖多,但對你心懷不軌的卻只有我一人。而你只需收入懷裡的也只許我一個。小道姑甚是無語,只聽那狐狸又道,雖說山間歲月無常,縱有些個山精鬼怪喜歡留戀四處,甚至不甘寂寞迷些書生商客,那也是他們皆郎情妾意,自甘共處,也怨不得誰對誰非。聽她這般解釋,也可釋然。

二人又把自從相識來彼此之間互相吃醋條款羅列一番,互作解釋,方好各安了彼此的心意。之後,小道姑重提她師祖之事,問,你可曾怕哪日我與師祖一般為了些甚道義皇命甚的,棄你不顧,甚害你性命?小狐狸只是笑著搖搖頭,曰,你怎生會捨得?輕輕靠於她頸間,臉頰摩挲著脖頸裡甚是滑膩的肌膚。小道姑伸手抬起她下巴,鄭重的瞧著那雙滿是神情的眼珠,問,你怎生就這般信任與我?

小狐狸低眸,深思半刻,方抬起頭來,一雙璀璨的眸子更是熠熠生輝,朱唇輕啟——

因著你是我的小道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