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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程式辦事。”
“那為什麼第一欄寫的胎兒早產,第二欄突然轉為瓣膜微弱?”
“為什麼?”老院子苦思冥想片刻,搜尋出當年模模糊糊、零零落落的片段,又笑著解釋道:“一般情況下,初生兒的健康狀況很難拿捏,醫生接生完胎兒後,確定其呼吸哭聲健康會先入保溫箱,再慢慢觀察。當年裴少夫人確實是早產,不足月,所以院方將孩子放入無菌保溫箱,指定護士照看,記錄胎兒情況。當時敖兄你送來的那個女子,她的孩子也是早產,胎位不是很正,且聽姚醫生說,那孩子剛從母體出來時,哭聲不夠響亮,略帶嘶啞,可能是營養不夠,所以便將那孩子也入了無菌保溫箱觀察。但到最後,那孩子健康出院了,裴家千金卻被檢查出患有先天性瓣膜病,出世沒幾天差點夭折……”
“老尤,帶我去嬰兒室看看。”敖世政的臉早已繃成一塊鐵板,忙出聲打斷老院長,徑自開啟門往外走。湘雅在電話裡說雲姿是她的親生女兒,可不是說著玩的!
等走到四面牆壁全是透明,由四塊樣式美觀、線條流暢的防彈玻璃隔離成一個空間的新生兒室前,敖世政止步駐足了。他抬頭望了望四周的隱形攝像頭一眼,再望一望新生兒室的電腦自控玻璃門,緊蹙一雙灰眉。
進入新生兒室,醫生和護士都是刷智慧卡的,有身份識別,家長只能站在玻璃外看保溫箱裡的孩子。而且這裡是他們兩個世家的私人醫院,一般很少接受外人的進入,除非是他們兩家的朋友或熟識。
“二十五年前,這裡不是這樣的,沒有攝像頭,沒有智慧卡身份識別,只是一間平凡不能再平凡的房間,半堵玻璃牆,一扇門,就是空間大一點,其實敖兄你當年也來看過的。”老院長在旁邊輕輕解釋。
“嗯。”敖世政點點頭。他當然記得,敖宸出世的時候,他站在玻璃牆外樂得合不攏嘴,差點沒把下巴磕掉。不過他只來過一次,也沒有往那方面想,記憶有些淡。
“以當年的設施,如果值班護士怠忽職守,或出去拿個檔案,外人都是有可能進入新生兒室的?”
“有這個可能!”老院長頷首,老臉上笑得像彌勒佛,眼中飄過一抹狐疑,“不過這裡是裴敖兩家的私人醫院,外人都不得進來這裡,誰會做這種事呢?敖兄,你別庸人自擾,這裡的工作人員不會做這種事的。”
“二十五年前,照看裴家大千金的護士現在去哪了?”敖世政又問道。
“這個我不大清楚,敖兄你去查查人事科,這幾十年的人事變動有些大。”老院長一邊說一邊看手錶,拍拍敖世政寬厚的肩膀,“老尤現在不能陪你了,要去開會嘍,一會一起吃頓晚飯,喝一些老白乾,啊。”
笑著說完,拍拍屁股走人。
等他離去,敖世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心事重重望著牆角的那盆室內盆景。裴家世兄的骨灰早已撒在海里了,沒有留下一件可以做親子鑑定的遺物,即使他現在拉如雪去做鑑定,也沒法證明她到底是不是裴家的女兒。
而且這樣一來,必定會弄得裴敖兩家翻天覆地,人人不得安寧。
還有湘雅,越來越陌生……
不過他還是決定去一趟人事科和鑑定科,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以安人心。
只是等走到人事科要求調出人事記錄,工作人員卻告訴他——二十五年前負責在新生兒室值班的護士有十個,平均每天有兩個護士值班,而在那天值班的護士是兩個外地人,在醫院做不到一年就回家鄉去了,至今已斷去聯絡。
於是,他不得不要了兩人的身份證號碼,來到鑑定科,徵詢親子鑑定的方法。醫師告訴他——一是DNA鑑定,取父子頭髮或血液、皮下組織,二是比對Y染色體,對比與叔叔、大伯Y染色體的相似度。
“父親已經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