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點不想躲開呢……

印決只是輕輕吻了一下,他拉開些距離,看著她紅到不行的臉,唇角微微揚了揚,眉目溫柔:“我說我知道了。”

你鍾情於我,我亦鍾情於你。

晏繁心猛地一跳,眨了眨眼,緊接著拉起印決就跑,再坐下去,她都要被茶樓裡的人眼神給射成灰了。

她一路拉著他,跑到了個沒人的地方,放開他扶著膝蓋大喘了幾口氣,然後隨意坐了下來。

印決坐到她身邊:“跑什麼?”

“還不都是你,這麼多人你就……親上來了。”

提起剛才那個吻,她感覺自己的臉又燙起來了,那麼近距離的看著他,好像心神都被蠱惑了。

印決含笑看著她,語氣真誠:“情難自禁。”

晏繁的臉馬上就要燒起來了……

停頓了一會兒,他忽然抓住了什麼,緩慢的開口:“你今天,告訴我你要解除婚約,是來套我的話?”

晏繁臉上的紅迅速褪了下去,把屁股悄悄往後挪了挪,訕訕的笑了聲:“哪能啊。”

媽呀!被發現了……

印決哼了一聲,把她給扯回來,目光沉沉的盯著她道:“為什麼要聽這句話?”

晏繁一看躲不了了,也就索性說了:“我怎麼能這樣就栽到你手裡,你又沒有說過喜歡我,當然要你先說。”說完悄悄瞥了他一眼,見他看過來,又迅速把頭扭回去。

印決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腦袋,啞然失笑,還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他喜歡她這麼明顯的事,還非得一定要說出來。

“行,我說了,然後呢?”

晏繁的眼神四處遊移了下,一跺腳:“然後,然後什麼然後,走了,回去!”說完急急的走了。

印決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輕笑了聲,追了上去,牽起她的手,這一次晏繁沒有掙扎,印決又笑了下,握著她的手,慢慢走回了晏府。

晏府內,秦年來到水苑,烏天把秦年引上二樓的亭子,烏清背對著他們坐著,看著遠處的湖水。

秦年走上前,坐到他身邊,等著他開口。

烏清一來便直接道:“晏夫人,想必前幾日的解藥你心裡有諸多疑問。”

秦年抿抿唇,她心裡的確有很多疑惑,比如他是怎麼知道這個毒,這是怎麼會拿的到解藥的,這件事已經涉及到她身邊人的安危,她不得不在意。

“是。”

烏清的語氣淡淡:“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毒,不過我認識下毒的人。”他頓了一會兒,又接著道:“夫人不必驚訝,我自然會解釋清楚。”

“夫人可還記得當日我初來雲國的時候,因為毒發而提前了一日到達,那個時候並未到毒發日,是有人故意用藥,引發了我體內的毒。”

秦年目光沉了沉:“與給印決下毒的是同一人?”

烏清點點頭,接著道:“當時在路途之中我中毒後,意識還未完全模糊前隱隱約約聽到她的聲音,提到了凝煙閣這幾個字,直到在凝煙閣的慶典上見到她,我才確定下毒的人是她,她叫暮紫,是烏族一位大臣之女,我與她之間,大約是不共戴天。”他看向秦年,目光有些愧疚:“是我連累了他們。”

秦年搖搖頭,示意他接著說。

烏清的語氣涼薄了一些:“我娘付離……”

“等等,你說你娘叫什麼?”秦年急忙開口打斷他。

烏清眸色變了變:“付離,難道夫人認識她?”

秦年點點頭:“當初你娘和我還有印決的娘,都是在醫谷被一個老頭子一起撫養長大的,也就是我們師傅,他逝世以後,你娘便不見了蹤影,我和印決的娘在醫谷等了三年,沒有任何訊息,之後來到雲國,再也沒有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