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呢?”

侯天翔正容朗聲道:“處理天下國家大事,為國家效力!”

紅衣少女點首微笑的道:“你很有志向,也很有豪氣,不過……”

語鋒頓了頓,接道:“對於眼前你自己的事,我希望你能多用點腦筋,就像你將來處理天下國家大事一樣,好好的處理,也好好的考慮一下!”

侯天翔似乎當真在用腦筋了。

他皺眉深思了片刻之後,忽地軒眉望著紅衣少女道:“我明白了。”

紅衣少女道:“你明白,就不要去了!”

侯天翔搖頭道:“不,我還是照去不誤。”

紅衣少女道:“你是真明白了,還是根本就沒有想到?”

侯天翔道:“他們正要殺死我,我去了,恰好給他們機會,對不?”

紅衣少女點點頭道:“看來你倒是真明白了……”

語鋒微頓,接道:“你一點都不怕麼?”

侯天翔的目光瞥視了侯玉二人一眼,笑道:“有這位侯兄主僕和姑娘你在,小生還有什麼好怕的!”

紅衣少女秀眉微皺了皺,轉向侯玉道:“侯相公,你以為如何?”

侯玉微微一笑道:“那就讓他同去好了。”

紅衣少女道:“我只怕我們萬一照顧不了他。”

侯玉笑了笑,道:“我想可能不會要緊吧。”

語鋒微頓,含意深長地轉望侯天翔笑問道:“是麼?閣下。”

侯天翔心中不由微微一怔,只得連連點頭道:“也許,也許。”

第六章先天易數

初更剛半。

月半圓,星斗滿天。

一紅、一黑、二白,四騎駿馬,駝著三男一女,四個少年人,蹄聲“得得”的出了“三里店”鎮,往南行去。

他們,正是那紅衣少女範瑤珍,易釵而弁化名侯玉的葛玉鳳主僕,和那化名白強的侯大公子侯天翔。

三馬並轡,範瑤珍的紅馬居中,白強和侯玉兩匹白馬則一左一右,假書僮“如男”黑馬在後相隨著。

時分距離二更尚早,自是無須縱馬急行。

清冷的月輝下。

範瑤珍左顧右盼了一陣,忽然秀眉雙揚,意興飛揚地發出一聲咯咯嬌笑,道:“世間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你們二位不但穿著一身白衣,款式裝束完全一樣,連坐騎都是白的,又都配著銀鞍銀蹬,只可惜,姓不一樣,一個姓白,一個姓侯,要是姓也一樣的話,那就更巧了。”

侯玉聞言,心中不由暗笑道:“何必‘要是’呢,他本來就姓侯呀……”

她心中在暗笑著,口裡卻已笑說道:“範姑娘,在下也正在這樣想呢,如果白兄真是也姓侯的話,那真是太巧,也太好了!”

話完,竟含有深意地望著侯天翔微微一笑,道:“白兄,你說是麼?”

侯天翔點頭笑笑道:“是的,是的,只可惜小生不是!”

對於侯玉,侯天翔心中已經生起了一點警覺。

他覺得,這侯玉很奇怪,不但穿著裝束和他一樣,騎的也是白馬,銀鞍銀蹬,而且還時常在用一種似乎含有深意,不同尋常的眼光看他。

如說穿著裝束和白馬銀鞍銀蹬,純粹都是一種巧合,那麼,他那似乎含意神秘的眼光,又作何解呢?……

因此,他心底暗暗忖想道:“這侯玉究竟是個什麼出身來歷?難道他認識我……”

他忖想中,忽聽身後黑馬上的書僮如男,介面笑說道:“白公子,你年紀大概要比我家公子大些,依小的看,你就不如暫時改姓侯,做我家公子的哥哥好了!”

侯玉突然回首笑叱道:“如男,你胡說些什麼,你不怕白公子生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