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左右四院總管和“青侯”五人分坐兩側相陪。

入席坐定,除華雲和池夢雷外,西門延吉替侯天翔介紹了後院總管陰秀夫,右院總管計羽泉,“青侯”白玄平。

其餘一眾群雄,於西門延吉等七人入席坐定後,也就在兩旁排列的席位上依次各自入席坐下。

酒菜早已準備齊全好,賓主一入席落座,酒菜也就立時紛紛送了上來。

侯天翔星目電掠,掃視了一眾群雄一眼,首先擎杯站起,朗聲說道:“在下武林末學後進,承蒙西門延吉老哥和各位先進兄臺的抬愛,如此盛情招待,內心實在至感榮寵萬分,今謹借花獻佛,奉敬諸位一杯,藉以略表在下內心對諸位的盛情謝忱!”聲調一頓即起,道:“在下初入江湖,年輕識淺,毫無閱歷,對江湖事物等等,大都不甚了了,爾後尚望諸位兄臺先進,多加照拂是幸!”

話罷,朝一眾群雄高舉了舉酒杯,就唇尋飲而盡。

他言語不亢不卑,謙虛有禮,令人聽來心中十分舒服好感,因此,群雄十有八九,都不由得由衷地產生了一個感覺:

“他雖然身懷奇學絕藝,功力罕絕,神情看似冷傲很狂的樣子,但事實卻不!”

於是,他話聲甫落,一眾群雄也都連忙擎杯離座起立,紛紛說道:“不敢當!”

“哪裡,哪裡,公子說的太謙虛客氣了!”

“理當我們奉敬公子一杯才是。”

“這一杯就算是我們奉敬公子的吧。”

話聲此起彼落中,各自仰頸幹了一杯。

侯天翔俊臉含笑的放下酒杯,又朝群雄抱拳拱手環拱了拱,朗聲道:“謝謝諸位,諸位請坐。”

接著侯天翔又和西門延吉、四院總管、“青侯”白玄平六人分別互敬了一杯,並向六人深致謝意。

一番客套虛文禮節過後。

侯天翔為了急欲解開心中的疑結,於是,便目注“青侯”白玄平含笑說道:“白兄,兄弟有點事情不明,擬請教於白兄,白兄可肯賜告麼?”

“青侯”白玄平聞言,心中已知侯天翔所欲“請教”者何事,眼珠兒轉了轉,微微一笑,道:“公子可是想問夜來之事麼?”

侯天翔頷首道:“正是,兄弟初入江湖,倘若無意中有什麼地方得罪了白兄與貴屬之處,尚望白兄予以明告,兄弟定當負荊請罪道歉!”

白玄平朗聲大笑道:“公子太客氣了,白玄平實在不敢當,也慚愧之至!”語聲微頓又起,道:“說起來,此事實在極是滑稽可笑得很。”

侯天翔一怔,道:“怎樣滑稽可笑得很?”

白玄平道:“這完全是個誤會。”

侯天翔道:“是另有一個名叫‘賈百祥’之人麼?”

白玄平搖頭道:“這倒不是。”

侯天翔詫異地道:“那麼這誤會的原因是?……”

白玄平微笑道:“公子認識那‘奪命太歲’胡非麼?”

侯天翔心中恍然輕“哦”了一聲,點點頭道:“見過一面,怎樣?”

白玄平道:“這誤會的原因,就是由他而來。”

侯天翔道:“他和白兄很有交情麼?”

白玄平道:“說不上什麼交情,認識而已。”

侯天翔道:“是他向白兄搬弄了事非麼?”

白玄平點點頭道:“不然,也就沒有昨夜的那場誤會了。”

侯天翔道:“他向白兄搬弄了什麼是非,怎麼說的?”

白玄平道:“他說有個名叫‘賈百祥’的少年書生,現住第一樓客店,此人來歷十分可疑,可能是白某的仇家,找白某來的!”

侯天翔遣:“白兄的仇家中有姓賈的麼?”

白玄平搖頭道:“沒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