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陰某的問題,可與你姓侯的無關!”

“青侯”白玄平突然介面說道:“侯天翔,廢話少說,現在該說你自己準備怎樣了!”

侯天翔倏地軒眉朗然一笑道:“閣下,還是你說的是。”

語聲微頓即起,問道:“依你閣下看,我該怎樣呢?”

白玄平嘿嘿一笑道:“依白某看,你最好別徒逞豪強匹夫之勇,還是乾脆束手就擒的好!”

侯天翔劍眉雙挑,朗然哈哈一笑,道:“閣下,你說得……”話未說完,陡揚聲喝道:“陰秀夫,你趕快住手,休得妄自稱能,誤了白玄平的性命!”

原來那陰秀夫此刻突然想起白玄平兩肩穴道被制,迄今猶未解開,於是,手掌一提,便欲拍下替白玄平解開穴道。

喝聲入耳,陰秀夫心頭不禁凜然一震!揚起的手掌也就立時停在了半空,嘿嘿一笑,道:“姓侯的,你可是認為陰某無能解開你的制穴手法麼?”

侯天翔冷然頷首道:“不錯,我這制穴手法與一般不同,也甚為特別,憑你陰秀夫絕對無能解開!”

陰秀夫道:“陰某不信,你休要故作驚人之語!”

侯天翔淡淡道:“你要是不怕誤了白玄平的性命,你儘管試試好了,反正我已經先作了宣告,出了差誤,可不能怪我!”

陰秀夫仍有點猶疑不信地道:“你用的是什麼手法?”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閣下,你聽說過‘射陽制穴手法’沒有?”

陰秀夫恍然一愣!搖了搖頭,也同時收回了揚著的手掌,雙眉微皺地問道:“源出何宗?”

侯天翔尚未答言,那白玄平卻已臉色勃然劇變,顫聲道:“你這‘射陽制穴手法’可是武林秘聞錄中記載的,五百多年前那位號稱‘射陽神君’,武林奇人的獨門秘學?”

侯天翔微笑頷首道:“白玄平,看來你的見聞倒是頗為淵博不差的很嘛!”語鋒一頓又起,接道:“你既然知曉這獨門手法的來歷,想來當必知道它的厲害,也絕非陰秀夫的能力所能解開的了!”

陰秀夫目視白玄平問道:“白爺,他這話當真麼?”

白玄平點了點頭,目注侯天翔道:“侯天翔,你敢解開白某的穴道麼?”

侯天翔反問道:“閣下,你想呢?”

白玄平道:“你既然要憑真才實學闖出莊去,白某以為你一定會先解開白某的穴道。”

侯天翔笑道:“閣下,你這麼一說,看來我是非得先解開你的穴道不可了!”

白玄平淡淡道:“如果你害怕多一個強手勁敵,不敢解開白某的穴道的話,那就算了!”

侯天翔劍眉陡地一挑,道:“白玄平,你不必拿話激我,侯天翔不在乎多你一個!”

話落,倏然抬手出指隔空連點,解開了白玄平受制的穴道,語調忽地一變冷凝地又道:“閣下,現在你可以傳令你的手下準備了!”

白玄平活動了一下雙臂,突然哈哈一聲。笑道:“侯天翔,你果然是個人物,令我佩服,若非彼此站在敵對的立場,白某真願意和你交個朋友!”

侯天翔星目異采陡閃,朗聲一笑道:“閣下,你可是由衷之言?”

白玄平頷首正容道:“白某實是語出由衷!”

侯天翔星目異采再次一閃,道:“如此,我有點意見,希望你閣下能予接納!”

白玄平道:“什麼意見,你請說吧,只要不超出情理之外,白某無不接納你的!”

侯天翔道:“那我就先謝謝了。”語聲微頓即起,正容說道:“為免枉傷無辜,我希望你能令諭你那些不夠份量的屬下退開一邊去,免得徒然送命!”

白玄平知道侯天翔所言確係實情,因此略一沉吟之後,便即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