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喝聲中,嬌軀已經飛掠而出。

“活閻王”郝大雕聞言,立時氣沉丹田,雙掌緩緩垂下,目注楚依依沉聲問道:“姑娘有何見教?”

他話聲方落,忽聞衣袂颯颯聲響,香風拂然中,一藍一白兩條人影,身形輕盈地飄落“綠鳳”楚依依兩旁,並肩俏生秀立。

“活閻王”郝大雕雖未見過“不醉三鳳”,並不相識,但卻聞聽說過“三鳳”之名和衣著顏色。

一見之下,不由雙目一亮,道:“姑娘,你們是‘不醉三鳳’麼?”

“綠鳳”楚依依首先朝郝大雕襝衽一禮,嬌聲說道:“是的,侄女兒楚依依拜見郝叔叔。”

藍鳳、白鳳也跟著一齊襝衽行禮。

“活閻王”郝大雕哈哈一笑,道:“三位賢侄女少禮。”

話鋒微頓,目光一掃侯天翔,問道:“你們認識他麼?”

楚依依星眸一轉,竟是螓首微微一點,道:“郝叔權,侄女兒曾和他有過一面之識。”

她故意如此回答郝大雕的用心,本為的是好做說情的藉口,請郝大雕看在她們的面上而息干戈罷手。

但是,那侯天翔可聽得糊塗了,心中大感訝異愕然,迷惑不解的望著“不醉三鳳”,暗忖道:“這‘不醉三鳳’楚依依是何人門下?她何時和我有過一面之識了?……”

“活閻王”郝大雕目中星光一閃,輕“哦”了一聲,目注楚依依問道:“侄女可是出面替他說情來了?”

楚依依粉臉微微一紅,點點螓首道:“郝叔叔明見,侄女兒想請郝叔叔高抬貴手,原諒了他。”

在楚依依芳心以為,以“活閻王”那桀傲的性情,憑她這麼兩句話,一定不會得立刻點頭答應的,起碼必須要費上一番口舌,或者由她爹爹“不醉狂夫”楚寒笙出面才行。

哪知,出於她意外地,郝大雕在她話聲一落之後,竟然哈哈一聲大笑,毫不考慮地點頭說道:“行,賢侄女,衝著你們的面子,郝叔叔答應了。”

楚依依不由高興地眉兒一揚,道:“郝叔叔,真的?”

郝大雕道:“當然是真的了,不過……”話鋒一頓,接道:“郝叔叔卻有個條件。”

楚依依急問道:“什麼條件?”

郝大雕道:“關於本堡五名屬下的被殺,他必須有個明確的交待才成。”

楚依依尚未答話,侯天翔忽然一聲朗笑,拱手朝楚依依三女一揖,道:“多謝三位姑娘盛情,且請退立一邊,還是由在下自己來交待解決吧!”話鋒一頓,轉向郝大雕道:“堡主可是不相信貴堡那五名屬下,是死在他們自己手下的麼?”

郝大雕嘿嘿一聲冷笑,道:“小子,只要你實話實說,老夫看在三位姑娘的面上,定當饒你一命。”

侯天翔含笑抱拳一拱道:“如此,在下這裡謝過堡主了,但是……”

語聲微微一頓,接著:“堡主肯相信在下所言麼?”

郝大雕道:“只要你說得道理確實,老夫自不會不信。”

侯天翔笑了笑,道:“他們五人是死在他們自己發出的‘閻王刺’和‘奪魄彈’之下的!”

郝大雕臉色勃然一變!喝道:“胡說!小子,你簡直滿口胡言亂語!”

侯天翔臉色凝寒地道:“郝大雕,你如是不信,何妨去找‘天山三劍’,帶你去挖出他們的屍骨驗看一下!”

郝大雕心念一動,道:“你可知他們的屍骨埋在何處?”

侯天翔道:“我想可能就在他們死的地方附近。”

郝大雕道:“那地方你知道麼?”

侯天翔道:“知道。”

郝大雕嘿嘿一笑道:“老夫便請你勞駕一趟如何?”

侯天翔道:“要我帶你去掘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