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酒丐忽然哈哈一聲大笑,道:“姑娘心思玲瓏,慧質蘭心,想來必是不會猜錯的了。”

花如芳明眸輕轉,嫣然一笑道:“酒老,妾身有沒有猜錯,你且先打發了這些和尚再說好麼?”

酒丐點了點頭,道:“姑娘說時是。”語聲一頓,雙目陡射寒電地沉聲喝道:“悟果,你打算怎麼樣,你說吧!”

情勢一變至此,實是大出悟果和尚的意外,聞喝,心神不禁懍然一震!乾咳了一聲,道:“貧僧並非不通人情世故之人,此事既有酒老作了如此保證,自然願意聽從酒老的吩咐了。”

語落,也不待酒丐再說什麼,迅快地轉過身軀,大袖一揮,領著一眾光頭,掠身如飛而去。

雷公直望著悟果和尚等一眾如飛馳去的背影, 忍不住哈哈一聲大笑,道:“酒老化子,這倒真應了那句:‘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俗話了。”

酒丐嘻嘻一笑,才待說話,但他口剛張,那“辣手嫦娥”花如芳卻突然咯咯一聲嬌笑,道:“酒老,這悟果和尚,實在令妾身失望得很!”

酒丐微怔了一怔,旋即恍然明白了“辣手嫦娥”這話意所指地哈哈一笑,道:“姑娘,他這可也有句俗話呢!”

花如芳道:“是句什麼俗話?”

酒丐嘻嘻一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呀!”

花如芳小嘴兒忽地一撇,瑤鼻兒微皺,俏臉兒上滿是那鄙宜不屑之色地冷哼了一聲,道:“如此虎頭蛇尾,嘴硬骨頭軟的人,要是也算得上俊傑的話,那麼天下之間的‘俊傑’該是比比皆是多得無法計數了。”

語聲微頓,話鋒忽地一轉,臉露如花般的嫣笑道:“酒老,如今曲終人也散盡,妾身也該告辭走了。”

酒丐兩眼忽地一翻,道:“姑娘,你怎麼這就要走了!”

花如芳嬌聲道:“酒老,妾身本想看看峨嵋光頭們能夠強出個什麼花樣的,如今峨嵋光頭都已經走了,也沒有得熱鬧可看了,妾身不走,還等什麼呢!”

酒丐嘻嘻一笑,道:“姑娘,我酒化子可有事情想請教呢!”

花如芳秀眉微微一揚,嬌笑道:“酒老是想考考妾身麼?”

酒丐道:“姑娘,要說考,我酒老化子可實在不敢當,只不過想聽聽姑娘心裡所猜想的而已!”

花如芳明眸輕轉了轉,秀目倏然深注,道:“酒老,妾身請問,中秋節夜,黃山天都峰頂現身的那位黑衣受信人,酒老認識他麼!”

酒丐心頭不禁怦然一震!但,神色卻裝作一片困惑地搖搖頭道:“不認識,姑娘忽然提起她作甚?”

花如芳咯咯一笑,道:“酒老,你這是由衷之言麼!”

酒丐臉孔不由一紅,有點窘迫地道:“姑娘,你……”

花如芳接笑著道:“怎麼樣!酒老,可是妾身說得不對麼!”

酒丐目光倏然凝注,忽地一點頭,道:“我酒老化子不否認,姑娘你說對了。”

花如芳嫣然一笑,道:“如此,妾身請問,他是誰!”

酒丐搖頭道:“請姑娘原諒,酒老化子不便奉告。”

花如芳美目眨了眨,道:“那麼,妾身便說給酒老聽聽如何!”

酒丐心中微微一驚!連忙搖頭道:“姑娘,你也別說了。”

花如芳咯咯一笑道:“如此,酒老是已經相信妾身之言了。”

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酒丐他還能再不相信。

於是,他點了點頭,但,旋忽雙目倏睜,凝望著花如芳美豔的俏臉兒,道:“姑娘慧質蘭心,聰明過人,實在令酒老化子衷心佩服,可惜……”

語聲倏然一頓而止,“可惜”什麼?他沒有接說下去。

而花如芳對此似乎也未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