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痕跡。

又調到那三人。

“他們的嫌疑應該更大吧。”劉隊指著畫面上的三人,“雖然是冬天包裹的嚴實點兒也屬正常,但剛從更衣區出來,還沒有到外面,三人全都包的那麼緊,而且進出的所有人,只有他們是這幅打扮,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的目的。那個大包裡,也不排除藏著手包的可能。”

“但這三人目前還無從查起。”一名辦案人員說道。

“那也要查啊,僅是揪著那個保安有什麼用,僅是幾個保安的猜測罷了,難道進去一趟,就認定是他了,荒謬啊,根本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證明是他偷的。”

“全力追查這三人。”接著又低聲自己嘀咕一句,“不會是那三個吧?”接著看螢幕,搖了搖頭。

“那這個保安……”

“他只是和所有的走出去的顧客一樣,稍有點兒嫌疑而已,也不排除浴池的人可能就是想找個替罪羊,替他們背黑鍋。”

房立威聽著,覺得很有道理,他基本可以斷定,就是那三人所為,從在賣煙花家裡見到他們時候起,三人的表現就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會幹什麼正大光明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買了土槍呢,這樣嫌疑就更大了。

靠,這麼說,還成了危險分子了。

“那……放了?”

“嗯,沒什麼證據,暫時先放了吧,但要隨時接受傳喚。”劉隊點頭道,“先把注意力多放到這三人的身上。”

他還真怕時間久了,再橫生枝節,招來一幫大兵。

幾人又來到於雷所在的房間,把手銬開啟,於雷有些茫然的看著他們。

房立威不幹了,“劉隊,這人就白打了?”指著於雷臉上的傷不滿的問道。

劉隊看了他一會兒,“現在還無法完全的下定論,到底是誰偷的,而且也僅是些皮外傷,倒是可以做出一些處罰……”

房立威一聽肯定是不痛不癢的了,“算了,我們自己解決。”

“事情還沒有定論,你可不能亂來啊。”劉隊提醒道,還真怕他找一幫人把浴池砸了,事態可就進一步擴大了,現在需要的是穩定。

“怎麼可能?好了,劉隊,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還見不到這位大哥呢,更別說給他放出來了。”

“呵呵,不用客氣,如果他們審訊完,沒什麼嫌疑的話,也會把他放了的。行了,現在沒什麼事兒,先把他帶回去吧。”

房立威點點頭,上去想扶於雷。

但於雷自己就站起來了,走起路來倒是很正常,被打的也不是多重。

劉隊跟著他們走了出來,一直走到樓門口,看到了董舒文他們,自然是又道謝一番。

房立威送劉隊到他的警車。

劉隊開啟車門,看了看手錶說道:“今天來這裡就是辦點兒事,本來要快些趕回局裡的,因為你這點兒事,耽誤了。”

“呵呵,劉隊這是為民辦事兒,也算是公務。”房立威說著,拉開羽絨服拉鎖,從裡面掏出兩條煙扔到了車裡。

“你這是幹什麼?”劉隊顯得有些不滿。

房立威推著劉隊上車,“我本來想請你吃飯的,但您公務繁忙,只能下次再說了。”

“我可告訴你,如果他真的犯法了,絕不姑息。”劉隊義正言辭的樣子。

“那是當然,但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幹犯法的事情,這您也知道。”

“你小子想讓我犯錯誤啊。”劉隊拿出煙想遞給房立威。

“劉隊,你這人正直,我佩服你,咱當朋友處,裡面可不參雜其他的東西。”

劉隊看了一會兒頗為真誠的房立威,笑著搖了搖頭,把車門關上,啟動汽車,車窗緩緩的落下,對房立威說道:“小小年紀,別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