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身上的玉件哪裡來的,隨便你怎麼說,只要別說是我給的就成。”

李卿宇一愣,回過頭來,見身後女子步伐悠閒,笑容閒適,彷彿知道誰在會客室裡一般。男人眼底少見的不解神色,秘書這時已開啟了門,會客室裡坐著名冷豔的紅裙女子。

女子身段惹火,面容冷豔,眼神明亮逼人,看人頗有幾分威嚴,正是餘薇。

餘薇一見李卿宇進來便露出抹笑容來,但看見他身後跟著的夏芍,便面色一冷,冷淡說道:“我跟李少有私事要聊,這裡用不著你,你先出去。”

夏芍輕輕頷首,很合作地退了出去。但門一關上,她便轉身往李伯元的董事長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裡,滿頭白髮的老人正坐在桌後看著面前的電腦螢幕,眉頭深蹙,見夏芍進來,臉色才緩和了些,威嚴有所深斂。但面色仍然凝重,“丫頭,昨晚的舞會,餘家和冷家的人來了,這我已經知道了。”

夏芍關上門便笑了笑,“這事兒怪我,我來之前看過餘薇和冷以欣的資料,但照片上的模樣與真人有所出入,一時沒認出來。餘薇看出李少有大劫來,李少以為您老不知道,我想他是怕您擔心才不讓我跟您說的。”

“唉!我就知道是這樣,這孩子,從小就孝順。”李伯元一嘆,接著看向電腦螢幕,臉色依舊凝重,“人算不如天算,我一心瞞著卿宇,卻不想被餘家的人看破了。這可不好辦了,他們要是插手進來……丫頭,你和唐大師難免有暴露的危險啊。”

夏芍含笑坐去沙發上,氣韻悠然,一點也沒有緊張的意味,“李老,不是什麼事都可以靠風水術解決的。李少這次是人禍,並非天劫。只怕他們想插手也不知道要怎麼化解。”

李伯元一愣,“什麼意思?”

“李老難道忘了?當初在師父那裡,我為李少卜的那一卦上顯示為大凶之數,但前提是以您老立他為繼承人,他才會有此大凶之數。也就是說,他這一劫來自於人禍,您若是不立他為繼承人,他便沒有此禍。但您若是站在公司的立場上,繼承人非他不可,那想化解他這一劫,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知道誰是他的人禍。”

夏芍最後一句話說得略微委婉些,其實她的意思就是找出誰想害李卿宇來。但這個人想也不必想都知道必然是李家大房或者二房的人,無論是誰,都是血脈親人,這對年紀大了的李伯元來說,兒孫相殘,畢竟是一種不幸。

果然,老人聽後眼底露出痛苦的神色,話語裡明顯聽得見掙扎的情緒,“怎麼……才能知道是誰。”

“很簡單,把家庭成員召集在一起,我自有辦法。”

李伯元抬起頭來,“你剛才說餘家的風水師插手,也不一定知道怎麼化解。那你就一定有辦法?”

不是李伯元懷疑夏芍,而是她說的有道理。自家孫子的劫數是因為他堅持要立他為繼承人才有的,確實是人禍。這不屬於風水方面的問題,而且尚未發生,她到底要用什麼方法查?餘氏在香港是風水世家,他們都沒有辦法的事,她能有辦法?

夏芍當然不會告訴李伯元,她有天眼的能力,可以預見未來。只要李家成員到齊,她開天眼便見分曉。她只說道:“李老別忘了,我是師父的嫡傳弟子,玄門有些術法只有嫡傳弟子才能傳承到。餘氏一脈再是風水世家,有些術法他們也是沒有傳承的。”

這說法對李伯元來說還是有些說服力的,他垂眸想了想,便點了頭,“好,明天是週末,我讓他們都回來。”

夏芍聽了輕輕點頭。

而就在李伯元和她決定了明天的事時,會客室裡,餘薇臉色不太好看。

她手裡一件羊脂玉的生肖雕件,和李卿宇手上的玉羅漢一比,無論是年代還是吉氣,都是天差地別!

李卿宇的兇劫不太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