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都覺得好像缺了一點什麼。

生田斗真說,缺的大概是一種情懷。

於是山下智久就問他,到底怎麼樣才能有情懷。

生田斗真只是搖頭,說他也不知道。

兩個人就這樣忐忑地迎來了跨年演唱會的現場。

在那麼大的體育場,像多年前一樣共同演唱一首歌,生田斗真緊張地收了收肩膀。

而經常活躍在舞臺上的山下智久卻比他更緊張。

“有這麼緊張嗎?”生田斗真拍拍他肩膀,“彩排時候不是練得很好嗎?”

“很久沒唱過了不是嗎?”山下智久回過頭朝他微笑。

生田斗真垂頭看了一眼身上很有質感的演出服,不像徐福記,也不像天線寶寶,當然更不像馬戲團,傑尼斯待他終究不薄,這是多麼熟悉又懷念的感覺。

“是啊,這麼久沒唱,我幾乎都要以為我不會唱了。”他輕柔的嗓音飄過彼此之間短暫的距離,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既期待又緊張。

山下智久伸出手掌:“我們互相打個氣吧!斗真醬。”

生田斗真笑著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他顫抖的手:“我們可以的!”

二宮和也的小尖嗓聽起來永遠只有活力與期望:“接下來就是這對由你們票選的,時隔多年最想看到同臺演出的--山下智久與生田斗真!”

觀眾的歡呼蓋過小尖嗓,熟悉的前奏響起,披著暗金色小西裝的山下智久緩緩走上臺。

蹲在升降機上的生田斗真回過頭朝他微微一笑,彷彿在告訴他,不要怕,他們會一起走到世界的終結。

山下智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個不太明顯的微笑浮現在他嘴角,他朝升降機的地方豎起大拇指,然後收回的手掌拍向自己心口的位置。

我等你。

生田斗真看見他微微啟合的嘴唇,他讀懂了他的意思。

跟著強勁的節奏,山下智久已經扭動起身姿,抬手、踢腿、轉圈,有些旋律,無論間隔怎樣的歲月都會悠揚如詩,有些人,無論分別多少年華都會形影不離,有些事,無論錯過怎樣的精彩也只會歷久彌堅。

臺下的掌聲如潮水般奔湧而來,隨著升降機緩緩升起的生田斗真也忍不住跟著旋律舞動起來,一舉手一投足,都是當年同甘共苦的回憶。

跟著節拍相遇的兩個人就像以往練習過多次那樣握住彼此的手,山下智久挑眉,生田斗真點點頭,二人就那樣旁若無人地扭動起他們的從不消逝的默契。

觀眾席的每一個人都在跟著山呼海嘯一起瘋狂,這個世界,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擋迷妹們的熱情。

山下智久抬手,生田斗真也抬手,山下智久邁腳,生田斗真也邁腳,他們倆還是像很多年前一樣,一個扭得像水蛇,一個沉穩安分像是移動的雕塑。

“屋外Rain Rain Rain 心中渴望著你。”

相似的聲線與相似的深情,麥克風傳出來的音色好似連綿的細雨。

“Crazy Rain 你卻不在這裡。”

背對背而站的兩個人唱到動情處不約而同閉上眼,澎湃的掌聲像是那些繁花似錦的青春年少。

“愛如Pain Pain Pain 一秒已銘刻,Deeply pain 深切彷彿墜落。”

掌聲與歡呼早已淹沒在紛湧而來的回憶之中,青蔥歲月裡的哀愁被淚水與汗水打溼,隨著夢想的熱度蒸發。

“說只是流言蜚語的巧合,在你心中我或許僅是個寂寞過客。”

整齊的動作,類似的情感,兩個舞姿同樣堅毅硬朗的男人終於面對面站在一起,不需要多餘的言語來裝飾,也不需要刻意的深情來點綴。

音樂漸止,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