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

回過頭一看,是頂著雞窩頭的松本潤。

他揉了揉雙眼,像是剛睡醒,他迷濛地望著她說:“自然捲,你做什麼呢?”

小慄卷拍拍心口,終於冷靜下來:“我才要問你做什麼吧,大半夜不睡,嚇人呢?”

“你不也沒睡嗎,”他蹲下幫她撿起水瓶,“大半夜還喝水?不怕水腫?”

他們這群上鏡的人最害怕的就是水腫,各種形式的水腫都是魔鬼!

小慄卷搖搖頭,沉默地擰開瓶蓋灌下一大口,礦泉水也被她喝出了啤酒的酣暢淋漓。

“怎麼了?”松潤洞悉了一切。

“睡不著。”她聳肩,實際上她並不認為這種時候這個人可以給她提供點什麼幫助,是的,就連借個肩膀肯定都是痴心妄想。

“為什麼睡不著?”

看吧,他就這麼不會安慰人。不對,是不會安慰她。不然,為什麼上戶彩姐姐會覺得松本潤是個亞撒西的前輩,而她卻從來沒有這種感受呢。

不是隊友覺悟太高,而是自己覺悟不夠。松本潤的美,她大概是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