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僚系統的效率也不比大清強多少。
好在這個問題還不嚴重,僧格林沁已經親自趕往陝州,清楚大清目前處境的他,並沒有反對咸豐受洗,反正就是個形式而已,更何況他也知道佛祖幫不了大清,但俄國人是真能幫大清,剛剛和哥薩克交戰過的他很清楚俄軍的戰鬥力。
這是大清最後的救命稻草。
在確定了俄清同盟後,他緊接著率領清軍主力的八旗新軍趕赴崤山前線,他必須得在這裡堅守至少一年的時間才能等待俄國人的援軍。
好在形勢對他有利。
雖然進入關中的通道並不只有一條,但明軍對後勤的依賴,註定了他們只能走崤函道,全部槍炮而且以大炮為主的明軍,後勤不是山間羊腸小道上馱隊能解決,那些山路也無法行駛四輪馬車,很多地方都是棧道如何走這個?唯一有效的是水運,但秦嶺不是南方的山區,隨便一條山溪就能通航以支撐運輸,更不是沿海有港口可供明軍補給,能夠支撐明軍作戰的只有黃河,雖然有三門峽梗阻,但黃河仍舊是關中向外的主要通道,而陝州是這條線的咽喉,無論沿黃河水運還是崤函道陸路,都繞不開這個戰略要點。
可以說只要陝州在手明軍就不可能打進關中。
而崤山的險阻和崤山到洛陽之間的山路運輸,也最大限度削弱了明軍的火力優勢,依靠那些在西北殺戮鍛煉出來的新軍,僧格林沁堅守到俄爸爸的援軍到達沒什麼壓力。
一時間大清上下信心暴漲。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悲劇了。
襄陽。
“罪民叩見神皇!”
曾國藩和胡林翼叩首神皇腳下。
“算了,你們已經得到赦免,就老老實實回鄉去吧!”
楊豐擺了擺手說道。
“謝神皇不殺之恩!”
曾胡二人說完之後小心翼翼地爬起來,頗為失落地看著左宗棠,左宗棠的進步還是很快,這時候已經是吏部的一個處級官員,而為咱大清血戰多年的曾胡二人卻只能回鄉種田了。雖然理論上他們可以去考公務員,但就他們這種出身,估計也很難放下臉面去擠在那些年輕人裡面,從最底層公務員一點點做起了,畢竟一個總督一個巡撫也都是曾經的封疆大吏,帶著滿懷的落寞,兩人轉身離開,就在這時候一個年輕文員模樣的走到他們面前行禮。
“曾年伯,小侄正好去武昌,不如捎二位一程。”
那文員笑著說。
曾國藩看著他愣了一下,緊接著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是漸甫啊,令尊此時可好?”
“家父尚陷虜中。”
今年剛二十出頭的李二鬼子尷尬了一下說道。
他爹李文安和曾國藩同年,原本是在刑部做京官,但這時候命運有所改變,被調到四川做官,不過不是什麼大官,目前訊息斷絕,他也不知道他爹如何,但頭腦靈活的李二鬼子卻很聰明地在合肥考了公務員,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被調到了神皇身邊,可以說前程已經一片光明,此刻曾國藩問他爹,而父子倆怎麼說那也是兩個陣營,難免也是要尷尬一下。
明白這一點的曾國藩同樣尷尬地笑了一下,緊接著轉移話題,連同胡林翼和兩人的家屬,隨李鴻章一起登上了一艘南下的木帆船。
“這就是天下大勢啊!”
並肩站在甲板上的曾胡二人,看著他們旁邊感慨道。
他們旁邊是一艘艘正在逆流而上的內河小火輪,在寬闊的漢江上排著望不到頭的長龍,冒著滾滾黑煙破浪而前,船上無數身穿紅色軍服計程車兵持槍而立,在他們身旁不時可以看到一門門固定在甲板的大炮,甚至還有船上滿載的戰馬,這些逆流而上的運兵船和那些順流而下的民船形成兩道交錯的洪流,在這條古老的大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