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謝謝你的酒。”蘇立笑著說道,雖然他和這察爾見面的次數不多,而且也不怎麼了解對方,可是他們卻同樣是外來者。

察爾苦澀的擺了擺手,說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你知道嗎?遠兒,和紅兒並不是我的子女,而是我來這沙石城的時候,收留得。我看著他們長大,看著他們從小時候的稚嫩少年,到現在的長大成人。我經歷了我自己的一生,又看了別人的一生,足夠了。”察爾無奈的說道。

“如果你有一天可以離開,可以帶著遠兒和紅兒一起離開嗎?”察爾沉默許久說道。

“我有這個能力,會。”蘇立說道。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回答,沒有責任,沒有承諾。

“好,謝謝。”說完,那察爾從那件樸素的衣裝中拿出了一個圓盤丟給了蘇立,然後他站起了身,杵著柺杖一步一步向屋子外走去。

蘇立也同樣跟了出去。

“如果,你離不開,或者你不想殺戮了,回到這裡,這個指向盤能夠帶你回來,這裡也許能夠讓你安穩一生。”那察爾沒有去看蘇立,而是看著這沙石城的城門,好似想起了他當年來到這裡的場景。

一個人,一個故事。他察爾也有,可是卻埋葬在這無情的歲月中,化為了灰燼。

蘇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