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直呼四阿哥的名諱。她的胸膛似乎都受到了一錘重擊似的,自己跟四阿哥二十多年的夫妻了,也不敢這樣稱呼他呀!她不由自主的看向四阿哥,看他發不發火,卻見四阿哥滿臉笑意說道:“好!這幅畫畫的好,就裱糊了放在爺的書房吧!”

海瀾問道:“爺想把它放在碧桐書院嗎?”

“怎麼?不合適嗎?”

烏喇那拉氏一聽這話,胸口更是難受的要命,可是她自從知道了海瀾可以看透人的心思,便不停的告訴自己,任何時候都不要對海瀾有任何不滿……

海瀾笑道:“這幅畫的尺寸小,等以後我畫一副大一點的畫掛在你書院裡……”她說著話,猛然看見了烏喇那拉氏,她驚訝的問道:“哎呀姐姐,你什麼時侯到的?怎麼也沒有人稟報?”

烏喇那拉氏溫婉的笑著說道:“我早就來了的,只是看著你忙著畫畫,不敢打擾你。”

“看姐姐說的。”海瀾笑道:“姐姐以後帶了弘瞻來園子裡玩吧!我抽空也給你們娘倆個畫一副像作紀念。”

烏喇那拉氏看了看四阿哥,見他沒有什麼不高興,這才笑著應了,卻問道:“海瀾妹妹,我剛才看著弘曆、弘晝會走了不說,還能說好多話了。

海瀾笑道:“姐姐,咱們還是屋裡敘話吧!弘曆、弘晝現在是能說幾句的,就連傾心都開始冒話了,弘瞻只比他們小一個月,也應該差不多會說話了吧?”

烏喇那拉氏又看了看四阿哥,說道:“弘贍這孩子可不成,不會走路不說,也不見他冒什麼話,到底不是爺的親生,不夠聰明。”她看著四阿哥懷裡抱著兩個孩子,又說逝“王爺,妾身來抱著弘晝吧!”猛然發現四阿哥的臉色不對,卻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海瀾看著四阿哥的黑臉,強忍著沒有笑出來,心裡卻暗自琢磨,自己的三個孩子們的確比別人家的孩子走的早,說話也早,難道這跟自己的空間鐲子有關嗎?

一行人一直進了杏花村館落了坐,烏喇那拉氏看見四阿哥的黑臉還心中忐忑,村兒送了茶上來,海瀾遞給烏喇那拉氏,問道:“姐姐這次來,是為了昨天的事兒吧?”

烏喇那拉氏眼睛看著四阿哥,說道:“是啊,王爺說請你回府住的……”

四阿哥冷冷的說道:“弘曆、弘晝的抓周宴,你就勞煩些,海瀾帶著孩子們要八月十三的早上再回去……”

海瀾一聽心中歡喜,烏喇那拉氏卻愣了,心中疑問,八月十三早上回去,難道海瀾真的不在王府裡住了?她的臉色頓時有些蒼白,卻也沒敢多問,只是拿出來了一個單子遞給四阿哥,問道:“王爺,這是妾身草擬的客人單子,您看看有沒有什麼疏漏。”

四阿哥接過來單子看了看,眯縫著眼睛琢磨了片刻.說道:“雖說是大辦,卻也不好太張揚,就請咱們皇家的人吧,外人一概不請,現在這個時侯,還是低調些好……”

烏喇那拉氏覺得四阿哥這話有些奇怪,現在這時候?現在這時候怎麼了?她聯想到聽到的風聲,不由得想到太子,烏喇那拉氏不敢接著想下去,便又問道:“王爺,這個月是弘曆、弘晝、傾心的生日,下個月是弘瞻和福惠的生日,妾身這裡倒沒什麼,年妹妹那裡……”

四阿哥“哼”了一聲,說道:“總不能接連兩個月辦抓周宴吧?你就跟她說,弘瞻和福惠的抓周宴跟弘曆、弘晝、傾心的一起辦了。”

海瀾在旁邊翻了翻白眼,沒聽說過生日還能提前過了的,年明珠聽了這事兒還不得氣個好歹的?海瀾才懶得說什麼。不過,既然福晉養著的弘瞻都跟著海瀾的三個孩子一起辦生日宴了,年明珠就算是有意見也說不出來的,況且她還在禁足呢!也不知道她害得懷恪落水那件事四阿哥是怎麼處理的,不過府內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說明這件事就跟海瀾猜測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