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從不允許自己多想一分,當年的委屈早就隨著時間的流逝消失盡殆,留下的只有當初堅持著的那份習慣性的自尊,如今被這位他最想念的人說兩句服軟的話,他就立刻動搖了。

於是沉默好久,終究回道:〃就這兩天,我會抽空去看他的,我知道他在哪家醫院,到時候通知你。〃

〃好。〃久久的,對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