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的不穩定而影響到其他程式的執行。

這樣做的缺點就是對系統資源的要求高了一點,不是現在微機所能提供的

當然這樣的考慮是有道理的,畢竟喬伊的理解是他們在為一個高效能運算機做系統,並不是微機。

也許是受到了記憶中微軟那強大的影響,長久則有這樣的思路,計算機的介面作為同人交流的最直觀的手段,並不是高不可攀的,受眾面應該越多越好,君不見mac最後還不是幹不過windows嗎?

長久認為應該儘量的減少系統資源的消耗,這樣做就必須從系統底層將圖形化做起,雖說圖形介面不一定要在286上實現,至少386出來的時候一定要進入實用階段,這樣圖形介面作業系統才能藉著無比龐大的客戶群存活下來。

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各執己見,甚至動用了各種裝置模擬了兩種思想的執行,結果顯而易見,如果硬體效能足夠的高,喬伊的方法一勞永逸,而在目前的主流微機上,長久的方法更容易實現。

不過最後還是長久妥協了,他自己也知道圖形介面只是手段並不是目的,為了日後不受那無窮無盡bug的影響,還是讓喬伊主持工作。

研究院目前設計的圖形工作站的配置異常的強大,在盡力減少成本的情況下做到了可以支援雙k32處理器動態共享儲存,在ec機基礎上還設計了一條獨立的圖形匯流排,獨立設計製造的2維圖形加速卡,最低2兆的記憶體,高速磁碟。

在那個時代這些硬體可算是夢幻般的配置了,研究院的幾百號人空前的團結主要原因也基於此——打造這個世界上最頂級最小巧最好用的計算機。

徐志行一向都是非常的警惕研究院的人員心理動向,如同一個母獸一般守護著自己的領地,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研究院的人員雖然五花八門,懷著各種各樣的心思組合到了一起,卻沒有出現任何軍心不穩的現象,甚至沒有一個人被其它公司挖走,哪怕給的待遇更高。

這個問題直到最後才有了一個模糊的答案,那就是這些傢伙都是一幫技術狂人,光配置圖形工作站就讓他們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最具代表性的言論莫過於自稱第一駭客的菲斯奈爾的話了:“ibm算什麼,自從五年前他們就不釋出大型機了,技術可想而知,再說了我可不想穿著那一身藍色的狗皮工作,不符合我的美學。至於蘋果,我看不慣喬布斯的囂張樣子,僅此而已。只有ec平臺才是我的選擇,當然了它還不夠強,不過這並不重要,我會讓它在我的手上成為第一的。”

秉承著這個意念,這些傢伙分工合作,飛速的完成著他們的夢想。

雙處理器並行工作並不是難事,反而是k系列的傳統,這項技術幾乎成了招牌。至於獨立的圖形匯流排是長久建議的,雖說增加了成本,但是對於效能至上的詮釋無與倫比。

2兆記憶體就比較麻煩,鑑於這個時代的工藝條件,記憶體晶片不得不焊裝在一塊大板子上,然後才能插在系統主機板上,因為需要的晶片太多了,用數字來表示就是需要0。25平方米的電路板雙面焊接才能容納下這麼多的記憶體模組。

至於硬碟,這些傢伙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scsi介面,理由就是快。

有時候長久甚至懷疑這些傢伙並不是在設計工作站,而是在製造小型機,要知道就連現在主流的vax小型機也不過才配了1兆記憶體,有些效能還不如單處理器的ec機。

真是有了完備的硬體支援,喬伊才得以在作業系統上實現了各種技術,包括記憶體分頁、對映,支援各種各樣的商業性軟體。

以上的工作進展的很快,因為都是一些成熟的技術,相當於搭積木。真正有難度的則是圖形加速卡的設計製造,另外還有相應的圖形軟體編寫,畢竟機器效能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