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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忘記是不可能的…… 。 想看書來
第九章 瘦子
“墨山雪雲清淡茶,霧含小舟遠人家。
涓涓靈動憐秋澀,映下冬前一瓣花。
遷鳥浮水啄香影,零落芳痕碎如沙。
但可靜觀未可摘,無情緣是水中花。”
悵然中你念了這首七律,這是你在一年前的一個夜晚寫下的,那天的夜和今日的差不多,而多情的你也是一夜無眠……
“你寫的?”班花問道,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
“嗯”你輕聲應著,把嘆息和海風混在一起,用憂鬱的眼神,目送著它們的流浪。
“真是你寫的?”班花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好像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
你把頭扭了過來,望著她差異的表情,笑了一聲,然後一口喝乾了剩下的啤酒。
“你還真是詩人啊,我以為你寫的都是現代詩,用韓寒的話說就是把一句話分成幾行寫,沒想到你寫的是古詩!”班花的眉毛上翹,面部的表情有些二,雖然她是班花。
“呵呵,我也寫現代詩,只是那並非是把一句話分成幾行寫那麼無聊罷了。”你的眼裡放出了些許光彩,無疑,對班花的驚異感到十分無奈。
“這詩的題目叫什麼?”班花問道。
“叫《無題》”你說。
“為什麼叫《無題》,這算哪門子題目?”班花失望地說。
“《無題》就是不能提、不想提、不願提、不必提,提也惘然……”你調侃地答道,只是難以遮掩那眼角間的一縷失落,眉頭上的些許自責。
“好一個才子呀,別再傷春悲秋了,是那女的沒眼光,居然不喜歡才子,呵呵……趕明兒,我給你介紹一個好的,保準比她漂亮一萬倍!呵呵……”班花笑著說。
“您可別,我可消受不起,窮學生我一個人慣了,您的好姐妹我怎麼配得上呢,再說我這麼‘怪’誰能看上我呀……你別費事兒了……”你擺著手說。
“得了,詩人,你也太清高了,我就不信咱們學校這麼多女生,你就沒有看上眼的,你以為你是誰呀,劉德華還是金城武呀,你就天天擺弄你那破佛珠吧,以後當和尚去!哼!”班花的櫻桃小口如同機關槍似的向你掃射,打完這一梭子子彈後,便抬身,悻悻地離開了。
你又一次無心的得罪了別人,不過對你來說這是無所謂的,反正這是你的一貫作風,一笑而過之後,便又把目光投向了“海濱”,似乎這的景色你永遠也看不厭……
現在是凌晨兩點,周圍的人已經不多,除了兩三個人坐在酒吧的高腳椅上,醉醺醺的喝著啤酒之外,周圍的一切似乎已經安靜下來,你甚至感覺不到酒吧中那憂傷的薩克斯了,竟以為那是海浪自然的節奏……每當這時你都會感到一種“人浮於世”的悲哀,人這一生匆匆數十載,自己能夠把握的生命卻如此悲涼,你不知道自己為何要來到這個世界,事先似乎也並沒有人通知你這個世界的情況,所以你經常幼稚地想:“來到這個世界,並不是我的主義,這太荒謬了,居然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但在這種幼稚的想法之後,你就又一次陷入深深的哀傷之中,因為你感到不僅生命的入口自己無從把握,就連出口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每當想起死亡你就感到毛骨悚然,我知道令你恐懼的不是死亡的痛苦感覺,畢竟那種感覺持續不了多久,令你真正恐懼的是一種深深的孤獨感。死了,便一了萬了了,周圍的一切從此與你無關,周圍的評論你也無法聽見,一切你都無從把握,包括自己的歸宿……每當這時,你就會深深的自責起自己來,心想:為什麼不對自己好一點呢,為何在死神來到之前,就將自己陷入深深的孤獨之中呢?你越想便越感到這個世界的冷漠和自身的渺小,你感到原來這個世界是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