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馬翔義顯然被這個訊息給炸昏了頭,哆哆嗦嗦了半天才支吾道:“我沒有包庇啊,我離開部隊以後就沒有見過張學武啊……”

“還要狡辯?”

王國華低頭俯視著馬翔義,冷喝道:“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說不認識張學武?”

“我,我,我這不是害怕嘛。”

馬翔義眼珠子一轉,急忙解釋道:“你們現在查案,我怕麻煩就說了不認識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真是牙尖嘴利!別硬撐了,我知道你是個沒膽子的貨色,非要我給你上點手段你才能老老實實的交代?”

王國華看著馬翔義額頭滲出的汗珠,明知道他沒什麼城府,但現在手中沒有直接的證據,也只能嚇唬一下再說了。

當然,不僅僅是嚇唬,如果馬翔義再不交代的話,他不介意真的上點審訊手段。

“我……我交代!”

馬翔義頓時畏懼起來,指著裡屋的房門道:“我去拿個東西,拿來你們就知道了。”

“去吧。”

王國華擺擺手。

馬翔義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起來,向著裡屋走去。

看著馬翔義這副孬種模樣,陳兵蔑笑一聲:“這種人,我真想不到他有什麼膽子敢跟劫匪攪和在一起。”

馬翔義似乎沒聽到對他的嘲笑,走到大門口時,突然轉身撒腿往院子裡跑去。

陳兵幾人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怎麼也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想要逃走。

眼看馬翔義就要跑出院子,王國華一腳將桌上的瓷茶杯從開著的窗戶中踢飛出去,準確的砸在了馬翔義的腦袋上。

馬翔義慘叫一聲,一個狗吃屎栽倒在地,掙扎著再也爬不起來。

陳兵幾個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跑出去將馬翔義死死按在了地上。

“看不出來啊,馬主任,你這腿腳挺機靈的,不愧是退役軍人。”王國華悠然的走到馬翔義身邊,戲謔道。

這是瞌睡遇上枕頭的好事,他正愁沒有實際證據控告馬翔義呢。這一跑,就坐實了罪證。

“啊,疼死我了,我沒跑……我就是想去上個廁所……”

馬翔義還要狡辯,王國華直接抬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上,微微用力,他就疼得發出了殺豬般的嘶叫。

“啊,你們濫用私刑,我要去袁廳長那裡投訴……”

馬翔義話沒說完,王國華又是重重一腳差點沒讓他背過氣去。

“給我拷上,帶回去!”

王國華大喝一聲:“我就不相信到了局子裡你還能嘴硬!”

秦愛國立刻拿出手銬將馬翔義的雙手反銬起來。

“馬主任,你現在交代我還能給你爭取一個主動自首,戴罪立功的機會,要是回到局裡,我用人格擔保,你少不了一顆槍子兒!”

王國華盯著被架起來的馬翔義,凝聲道:“這個機會,你要不要?”

“要要要,我交代!”

馬翔義長嘆一聲,絕望的低垂下了腦袋。

……

據馬翔義交代,1999年,許久不見的張學武來找他討個生路,兩人一拍即合,定下了裡應外合,搶劫建設銀行的計劃。

馬翔義提供了銀行內部的訊息,張學武不知從哪找了幾個幫兇,按計劃來到銀行實施搶劫,不料銀行經理抵死不從,沒有開啟保險櫃,所以只搶走了櫃檯上的五萬元現金。

張學武逃竄後再也沒有回來,馬翔義也不敢再去找張學武分贓,於是從那以後,他跟張學武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至於12.9搶劫案,馬翔義一再表示跟他沒關係,至於到底是不是張學武搶的,真不知道。

秦愛國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