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生惶惶意,喻在拳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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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牧陶謙醒了,曹操退兵了,呂布要離開了,這幾個訊息交雜一起,在下邳城中傳開,使得城中民眾,慶幸和遺憾中總生出了幾分莫名的味道。怎麼呂溫候入城了,曹操就退兵了?曹操退兵了,陶徐州就醒了?陶徐州醒了,呂溫候卻偏偏又急著要走了呢?此中緣由局外人不得而知,知情人諱莫如深,只是隱約聽人傳說似乎是本州州牧陶謙似有讓徐州之意,卻被呂溫候以大漢州郡不得私相授受給言辭拒絕了,甚至為了避嫌打算一早離開下邳,此中三昧,著實不可與外人所道啊!

“查!給我查!看看究竟是誰在散播這些訊息!寧可錯殺,絕對不能放過!讓他們記住,我陶家才是徐州之主!”徐州州牧府邸之中,大公子陶商因為陶謙病體違和,儼然擺出了一家之主的派頭,在得了城中謠言遍地,幾乎句句針對陶家的訊息之後,本就醜陋的臉龐上猙獰畢現,哪裡還有半分之前曹軍圍城時的倉惶。

此番曹軍圍城之由,陶商自然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呂布究竟用了什麼“妖法”,竟然使得一心要報殺父之仇的曹操竟然倉惶退兵,徐州因而倖免於難,但陶商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一切變化太快了,根本不是陶商那腦子可以理解的了的,而那給曹操告密而使得徐州差點生靈塗炭的罪魁張輳В�蠶袷僑思湔舴⒘艘謊�C揮邪氳閬�ⅰK淙惶丈淘謖餳�慮櫚敝校�涫笛細袼憷匆彩歉霰幻殺蔚鬧鞫���抨'的失蹤。卻總像是一把懸掛於陶商頭頂的利劍,令陶商惶惶然不知所措。在陶商看來,張輳��懿儆小吧備鋼�稹保�羰潛徊懿俚彌�蘇嫦襠繃艘簿桶樟耍�部梢院芎玫慕饈臀�裁綽啦家環饈樾瘧憧梢粵畈懿僂吮���熱袈啦加玫氖潛鸕姆ㄗ櫻�抨'無恙或者逃脫了的話。那陶商睡覺可都得小心點了,被個同自己有死仇的亡命徒惦記上的感覺可不怎麼好。因此,雖然陶商當晚言辭中巴不得呂布早早離去。以免徐州大權旁落,但當呂布的走引得下邳城中頗有混亂之勢時,陶商只好藉著高壓制止流言來遮掩恐慌之情。

“那個,主公。你可想好了怎麼和那誰和那誰交代了麼?”一隊三千餘人的隊伍。在清晨的薄霧中,悄悄的離開下邳城,並沒有驚動下邳民眾,正是呂布一行人。就在大前夜探知到了曹軍確實退兵,已經回師豫州的訊息之後,同徐州守將曹豹進行了友好磋商,呂布留下了曹性、臧霸、太史慈三人並兩萬青州精兵駐防徐州,徑自帶著曹豹、糜竺的“禮物”。同秦旭典韋,在今日一早悄然踏上了歸程。只是這曹糜兩人的“禮物”。連隨同的典韋也時不時的忍俊不禁,經常毫無來由的便笑出聲來,卻是令呂布和秦旭“惱怒”之餘,都有些尷尬不已。

此番隨行的三千人,並非呂布麾下戰兵,而是糜家所謂怕自家大小姐身處異地無人可用,而精選出來的三千精壯,團團護衛著中間的兩輛馬車。而這兩輛馬車中,卻是承載了是否能夠在陶謙眼皮底下,將徐州納為己用的“關鍵”。

“什麼那誰?說清楚點!你嘴皮子不是挺利索的麼!”呂布的火氣不小,看誰都不順眼,一大早便同典韋打了幾架,累的和那啥似的也似乎沒起什麼作用,聽見秦旭訕訕不已的問話,呂布頗有些心虛的向陣中那兩輛馬車看了一眼,沒好氣的問道。

“咳咳,自然是旭那兩位岳母大人……”秦旭小聲說道。這事鬧的,說來也全怪自己!誰知道糜家的能量在徐州竟然那麼大,本著別讓最早投靠青州的糜家寒心,臨走前秦旭好心派人的去知會了一下。誰曾想到,就在呂布等人四更準備出發時,三千人便已經護著一輛馬車在城門口等著了,最令秦旭尷尬的是,車中還坐著兩名嬌滴滴的姑娘,赫然正是曹家和糜家的倆閨女。呂布當時臉就黑了,而最令秦旭無言的倒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