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信梅根會來這裡?”

葉子新和維達站在一邊的小酒吧。

“當然,我跟佩納聯絡過了,他說梅根計劃在這裡發動一次襲擊。”

維達也在人群中尋找梅根的蹤影。

“你沒跟佩納說梅根的事情?”

“說了有什麼用,佩納也無能為力。就算他想找梅根算帳,也沒有證據。在非洲的人都死了,回來的只有梅根和他的心腹,如果他反咬一口,說我叛變了組織,找人劫走了財寶,我也百口莫辯。再說梅根籌劃這次襲擊,在組織裡很得人心,就是佩納的人也有跟著梅根參加這次襲擊行動的!我若說了要是被梅根聽到了什麼風聲,我想殺他還不容易呢。他們行動了!”

維達壓低了聲音對葉子新說道。

“你看見梅根了?”

“沒有,我看見我們組織的人了,他們朝樓上去了。”

“樓上?樓上不是珠寶展嗎……我知道了,梅根的目標是那些珠寶鑽石!”

“他不是搶了那麼多鑽石了嗎?”

“這東西哪有人會嫌多的啊。”

兩人說著跟著巴斯克人也上了樓。“那些人都是梅根的心腹嗎?”

“也不全是,有些還是佩納的人。看來他們準備大幹一場了。”

維達說著臉上露出了一副喜色。

“有什麼好高興的,只不過多了些平民死傷罷了,想想你妹妹被梅根殺了的時候你是多麼痛苦,那些無辜的人死了,他們的家人會多傷心。”

“虛偽,你在非洲這麼多長時間殺了多少人?你就敢說你沒殺過一個無辜的人?”

“可你們這樣能有什麼意義呢?對你的理想有幫助嗎?”

“那我們應該怎麼樣?躺在床上什麼也不做,我們的理想就會實現?我們就是要讓世界知道我們的存在,我們要讓世界聽到我們民族獨立自由的聲音!”

“那你不想殺梅根了?”

“誰說的,我要殺了他,但這不影響我們組織的行動!”

兩人說著上了樓,那些人在樓上轉了下,慢慢朝通往天台的走道上靠去。

“他們好像要去天台。”

維達看到她組織的人並沒有留在這裡很是奇怪。

“那當然,梅根定是從上面進大樓的,而這些人從下面混進來,肯定帶不了武器,他們肯定是上去拿武器了,我想梅根的人現在已經控制了天台。”

葉子新和維達裝作情人一樣靠在走道邊的牆上,因為維達怕被自己的人認出來,她緊貼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也不客氣的抱住了女人的腰。

“有幾個人過去了?”

維達問葉子新。

“七個了,估計還有人隱蔽在遊客中間。”

“先生,這是通往天台的,你們不能上去!”

有個保安看見幾個男人朝天台那邊去,便追了上去。

“哦,對不起,我們有些迷路了,請問洗手間在哪裡?我們有個朋友早上可能吃壞肚子了。”

“洗手間……”

那保安還沒說完就沒了聲音,一個男人把保安的屍體拖進了走道上的一間房間。

“下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梅根問他的一個手下。

“已經佔領了主機室和控制室。切斷了大樓與外面的聯絡。”

“開工!”

葉子新在牆角邊看不見那邊的情況,但聽情況知道那名保安已經被人幹掉了走道里安靜了下來,葉子新探出頭去看,走廊裡已經沒人了,葉子新拉著維達便朝走廊的中間的那個房間。

“我們來這裡幹什麼?我們的目標是梅根!”

房間裡沒有開燈,從氣窗上透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