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安沛城與城市周圍的地方,從俘獲的法國飛行員那兒得知,法國飛行員執行對這座城市攻擊的任務時,甚至都已經完成了遺囑。因為,能夠從這座城市完全回去的軍機比例,低得嚇人。

縱然,海軍陸戰隊員們給對方造成的傷害,已經是自身傷亡的數倍。但戰場上的感情,絕對不是以數字或者什麼比例可以衡量的事情。

當完成了阻滯任務可以撤離的命令下達到種個部隊的時候,從一個個幾成廢墟的防禦地點與堅守區域出來計程車兵,面對他們一塊塊浸透了鮮血與生命的土地,一個個忍不住哭將起來。

這裡幾乎留下了所有人曾經喜歡過的,曾經擁有過的兄弟。以前天天在一起吃飯、訓練包括和空中突擊師的人打架,而現在隨著這些生命的逝去,一切都已經成了永遠無法挽回的過去。

淚水換不回逝去的生命,現在需要面對的事情就是未來即將開始的下一場戰鬥。

倖存的無論軍官、士兵全都在思考一個問題,他們的犧牲是否已經足夠?

當然,這場中華聯邦國防軍短短的歷史上,傷亡最大的一次阻滯戰當然給中華聯邦帶來了最大的利益。隨著法國駐越軍靠近朗蓋縣城,一場真正的風暴漸漸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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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聯邦琴島城的北方,那兒是中華聯邦最龐大的軍用機場。第一航空隊懷念弗蘭克。盧克的身影出現在機場上。

那兒,排列著成群的已經完成了加油掛彈工作,隨時可以出擊的第一航空隊的所有軍機。1000架包括“飛鏑之鋒”戰機、“流星式”中型轟炸機彷彿一隻只猙獰的猛獸,靜靜的等等著出擊的命令。

飛行員們,則從他們的導師里希特霍芬那兒繼承到了,那種風流同時又桀驁不馴的性情,除過面對琴島巿裡,看到他們就眼冒星星的小姐們之外,他們難得對誰表現的畢恭畢敬。

這些,熟悉手下的弗蘭克。盧克早已經習慣了。他的吉普車緩緩前進在機場上,他的目標正是那群懶洋洋的曬著冬日太陽的飛行員。他知道這不過是表面現象,這些傢伙只要一飛上天空,立即就原型畢露的傢伙。

吉普車停在了飛行員的前面,這些飛行員好在還給他幾分薄,在隊長們的命令聲中,總算是站起來,按照談話隊形聚集在他的周圍。

站在吉普車上的弗蘭克清了清嗓子,說出了他的第一句問題。

“嗨,你們這些傢伙最近過得好嗎!好長時間沒有打仗,我都懷疑你們還是不是‘撒旦之鷹’的手下,會不會一飛上天就被別人嚇得尿褲子!”

對於他這種近乎誹謗的話,底下的飛行員倒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感。他們知道,當弗蘭克。盧克說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那麼戰爭很有可能就到了將要開始的時候。

對於這些以空中騎士自認的年輕人來說,他們對於聲譽、名望是極度渴望的。可他們是該死的保護首都的飛行隊,平常的戰爭根本輪不上他們參加。因此,幾支飛行隊之中,卻以這支飛行隊的飛行員最難招得到。

“放心吧長官,我們不是他的手下,我們自己就是撒旦之鷹!”

“撒旦之鷹”這時已經不單純是唐雲揚自己的匪號,反而這個名稱對於里希特霍芬教育出來的飛行員們,極富吸引力。

結果就造成了中華聯邦王牌的胸章,成為一個燃燒著黑色地獄烈焰的金屬雄鷹。作為一名中華聯邦國防軍的飛行員,這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

為了這個小小的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