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俊美,女的靚麗,並肩而立,似在說笑些什麼。

“莊孝--”

夕夏瞬間神情激動起來,扔了手裡的東西開門往外跑,野戰壓根沒料到這突發的狀況,眼疾手快的接住微型鏡:

“死女人這很難找的,你要給我摔了--喂,雲夕夏,雲夕夏車,危險--”

野戰看出去時夕夏人已經在車水馬龍的馬路中間了,他實在不明白,那麼一個精明的女人,怎麼會如此莽撞。

夕夏險險閃過過往的車輛,奔至鍾情一生的落地櫥窗外,當莊孝轉向她的時候她卻閃躲在婚紗後,不敢出現。

“莊孝,是你嗎莊孝?”夕夏眼淚滿盈眼眶,望著裡面的莊孝潸然而下。

他給她的感覺,如此的強烈,是他,一定是的。

夕夏抬眼望了眼燙金字的‘鍾情一生’,猶豫了下,決定進去。

然而,卻在她準備踏入店內時,已經身著潔白婚紗的女子走近他身邊,夕夏不由自主的看向旁邊的女子。

好美--

她吸了口氣,她知道那不只是穿婚紗的原因,那個年輕女子,確實很美,巧笑言兮,恍然於墜落凡間的仙子,單純的笑容那麼真實,清亮的眼神那麼幹淨。

高貴、美麗……夕夏緩緩退開腳,那麼美好的女子,她確實不及。

莊老爺子說莊孝有更適合他的人陪伴,呵--已經有了啊,那她……那她,那她就算功成身退了吧。

看到了,死心了。

野戰說,全世界都已經棄她而去,而她還在自欺欺人。原來是真的,夢醒了,心碎了,終於要結束了。

夕夏回頭再往莊孝一眼,那一眼,飽含太多情意,悔恨、愛戀、怨責,愛恨情痴在那一眼中,走到終點。

本就不該是她覬覦的,是她一直執迷不悟,不肯放手,現在夢終於醒了,結束吧,早該結束的。

轉身離開,她不知道要去哪兒,似乎人生已經沒有方向,她的學業斷送了,光明的前途也沒了,猶如折翼的天使。

作繭自縛,用她曾經的驕傲和一切換了一個血一樣的教訓。

她該,她該,她該--

店內

莊可愛換上為她量身打造的婚紗走出來,笑得很美,轉臉卻看見莊孝並沒有看她,嘆氣,這小子從回來後,就經常這眼失神。

“莊孝,莊孝你看怎麼樣?”莊可愛拉住莊孝,莊孝顯得有些不賴煩,莊可愛沒轍,只能轉到他正面,說:

“什麼嘛,答應陪我來試婚紗,又黑著個臉,不樂意別來好了。”

莊孝有些無精打采,說:

“莊可愛,是你拉著我來,不是我自願的,請你記記清楚!”

“那又怎麼樣,你都來了,表現得開心一點不行?來啦,你看,我穿著怎麼樣?有沒有哪裡需要改的?”莊可愛似乎半點不受莊孝的影響,依然快樂著。穿婚紗,每個女人都會覺得幸福吧,莊可愛一想著王子看到她這麼美時的表情,就禁不住心裡樂。

莊孝心裡一點都不痛快,為什麼辦婚禮的不是他?為什麼在他眼前試婚紗的人不是夕夏?

“隨便穿穿得了,你和姐夫都結婚幾年了,王爵已經一歲多了你低調點兒準沒錯。反正這次婚禮也只是讓老爺子開心,重心並不是你和姐夫。”莊孝毫不客氣的指出。

莊可愛氣呼呼的瞪著莊孝,“莊孝,你這小子就是不可愛!你知不知道婚紗對女人的意義有多重要?哼--不跟你說了,我看你這樣兒的,一定沒女孩子會喜歡你,剛愎自負,什麼時候在乎過別人的感受啊!”好歹她也是他姐姐,有這麼當弟弟的嗎?

莊孝冷哼一聲,卻突然目光冷下來,剛愎自負,不在乎別人的感受麼?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