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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夏人怎麼樣她最清楚,肯定不會幹出橫刀奪愛這種事。其實主要還是黎子覺得冷一鳴那人不行,他還不夠格兒讓夕夏';橫刀奪愛';。
黎子這大學裡沒服過什麼人,夕夏是唯一一個。
“不知道我們大四還有沒有課,我聽別校的大四都沒什麼課了。”黎子唸了句,這事兒他們都關心,學校裡規定的是這暑假要實習,大四要有課,那暑假後還得回學校上課,合計大家都不想再回來。
“睡了。”夕夏又翻身說。
直到聽到黎子均勻的呼吸後,她還沒睡著,腦子裡異常清醒,冷一鳴和莊孝的臉交替出現,到後來莫名其妙的全是莊孝的臉,從第一次在世子的生日宴上見面,一次一次的回憶。
其實他沒那麼讓人討厭啊,但是她為什麼潛意識裡排斥他呢?想起今天莊孝說的話,夕夏那心一陣一陣的疼。
都後半夜了,夕夏才迷迷糊糊的睡著,這剛睡著宿舍門開了。夕夏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有人進來,她睡下鋪,有人走動她最容易醒。沒過多久廁所就是流水聲,蓬頭的水墜落在地面瓷磚上碰撞的清脆聲。
這麼安靜的夜裡,這水聲是擴大了好幾倍。
夕夏醒了,頭悶悶的頭,這才睡著就被弄醒。沒多久上鋪的黎子也醒了,忽地坐起來對著錯所大喊:
“朱衣你有點良心好不好?三更半夜的你洗什麼澡啊?”
吼完了後面還跟了一堆子的抱怨,“這時候回來就算了,還洗澡,這人是不是神經有問題啊……”
夕夏一直沒出聲,頭有點痛,翻個身。
朱衣洗完出來抬眼看,黎子都坐起來了,說,“你醒了啊?那我吹頭髮了。”
“有病吧你?”黎子吼了句扯著被子矇頭睡。
朱衣也不管,既然醒了她就能吹頭髮,開了燈,宿舍立馬被照亮,黎子翻身再坐起來,對著朱衣喊,“朱衣你夠了啊,你開臺燈不行,你就是要作得大家睡不了你才滿意是吧?”
朱衣翻出風筒,插上電,抬頭說,“你不是醒了嘛,我開燈又沒什麼影響。”
朱衣也是這時候抬頭才看見下鋪睡了人,才知道夕夏回來了,沒管,開始吹自己的頭髮。
黎子從床上下來,拿杯子喝了口水,雙手擦腰,“這覺沒法睡了。”
看著夕夏,夕夏還是沒動,也沒說話,黎子嘆氣,得,她惹不起不惹,又爬上去蒙著被子睡覺。
朱衣搗騰近兩小時才安靜,她睡著了夕夏都還清醒著,想來這是不用睡了,頭昏昏沉沉的痛。
第二天起早夕夏就去部隊外了,依然等在外面。
她想通了,昨天是她不應該,本來她就沒有立場發脾氣,現在能借錢她的除了莊孝沒有人了,她不會讓自己的小性子毀了弟弟的命,她不能這麼自私。
莊孝都不敢相信她會再來,野戰進來說的時候腦子都懵了下。
“不見,讓她走吧。”
莊孝那心痛得過癮,他也不知道自己發什麼瘋,明明昨晚睜著眼睛到現在,眼前一遍一遍的都是她。明明後悔得捶胸頓足,明明想抱她想得發狂發瘋,竟然嘴賤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他自己都懷疑他是不是想她想傻了。
野戰愣了下,他和海公子是最能體會小爺那暴躁的心的,昨晚到現在就跟活死人一樣,不是為了外面那女人還會有誰?
“確定?”野戰重複說,海公子也撐起身看過來,“孝哥,是夕夕,你真不見?”
對於莊孝在想什麼,海公子還真鬧不明白,明明想得緊,成天魂不守舍的,怎麼就死憋著不見?這鬧得究竟是個什麼呀?
“滾,不見,聽不懂是吧?”莊孝沒來由的立馬發火,就跟火山爆發一樣,突然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