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人。五年前,他事事順著她,結果是她讓他痛苦了五年。五年後,他不會再重蹈覆轍!

她依然可以自我,她依然可以瀟灑美麗,但,前提是他和她是連體的。她不能對他有任何隱瞞,她就是他的。

莊孝笑著,眼神往下拉,夕夏瞬間小臉漲紅,身子條件反射的往水裡蹲,莊孝下一刻又把人給跩了起來。

“莊孝!”夕夏發火了。

夕夏總算被他盯得不自在了,莊孝這才放過她,掌著她的腰,抬著她的手讓她坐進水裡去。

“不能碰著水,手放兩邊,如果你要動,我就用膠給你固定。”莊孝低低的聲音慢慢的說。

不是他硬裝死板深沉,是他的嗓音如今就是那樣,聲帶受損,聲音只能是那樣。臉上表情也不是刻意的,他整張臉動過刀,表情不自然是肯定的。只要不是特別大的表情,在他臉上都表現不出來。

可這些夕夏全都不知道,就因為他現在和外表,讓她有些氣勢上弱掉。

“你幹什麼?”夕夏紅著臉,剛想點頭,可這一抬眼,莊孝正脫衣服呢。心裡一慌,脫口質問。

莊孝繼續手裡的動作,完了後慢搭斯里的把袍子放架子上,轉身故意把剛健的身軀亮在她眼前,背對她,嘴角卻是極開心的笑,轉身又是那副表情。

“我不進來,怎麼當你的雙手?”莊孝說話就滑進池子裡。

夕夏不知道是越活越往回走了還是什麼,做不到曾經面對他時那麼坦然。撇開頭往一邊看,怒哼哼的說:

“手不準亂摸,不然你趕緊出去。”

“好!”

莊孝點頭應著,不過應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莊孝笑得別有意味,看得夕夏心火兒騰騰直冒。她不知道這話一出,那不又是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允許他近身了?

“莊孝--”夕夏咬牙切齒的喊。

“在!”

他不回應還好,這不溫不火的回應讓夕夏更窩火。那還在生氣呢,莊孝那就上手了。

“你摸哪兒呢?”

“你的手……”

“你往哪兒看呢……”

“你……”

諸如此類的怒喝聲此起彼伏,莊孝還是那麼一聲一聲的應著,不答話,她急了他就退一步。稍有起色又胡來,夕夏那臉子連變色兒都來不及。一直慪著,索性眼眸子大大的瞪著,狠狠瞪著他,咬著唇不說話了。

莊孝頓了下,竟然規矩了。

本來這氣氛已經緩和下來,可問題又來了,夕夏瞬間怒目橫瞪,臉頰再次充血。

“你,你……你別再來了,你要敢,我就--報警!”夕夏狠狠咬出後面兩個字。

莊孝看她的眸子飄過一絲念想,抵著她大腿的下身已經站立,那不是想控制就控制得了的。

莊孝伸手把她勾進懷裡,夕夏推不了只能身軀相貼。莊孝卻低低抱怨起來:

“誰讓你在我心裡扎那麼深呢?夕,我多想少愛你一點,少想你一點,可行嗎?我做不到,你呢?你還愛我嗎?”

夕夏低下頭,莊孝又給抬起來,夕夏打下眼瞼還是不看他。

她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對她來說,莊孝已經過去了,雖然年輕時候她衝動過,那是她的錯,但事情已經過去了,過去了的事,為什麼還要再一次挖出來?大家向前看不好嗎?

“就讓錯誤留在過去吧……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以後別再見了。我們如果合適,就不會分開,你說是嗎?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想明白嗎?”夕夏低低的說。

莊孝臉色突然冰冷,墨黑的瞳孔像把利刃狠狠的往她眼裡扎去,“我只清楚,雲夕夏是我莊孝的女人!”

夕夏臉子也拉下去,她嗓子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