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警察盯得嚴,燥鬱得不行,這晚上約了幾個暗頭兒喝酒,邊琢磨怎麼應付警察那事兒。才起個頭,就有人送人進來。肥頭一看,絕了,玩過的男人不少,可這樣的絕色,見都沒見過。

一起喝酒的幾個雖不好這一口兒,可也碰過,一看有這等的貨色那是求都求不來的,個個兒立馬口乾舌燥按捺不住……

盛夏晚上沒到家,黎子也沒怎麼在意,畢竟被她給了他一耳光,沒回來那就是折回雲夕夏那去了。

黎子心裡不痛快,可不痛快也不能怎麼樣。誰讓雲夕夏是他姐呢?盛夏怎麼長大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成,這個節骨眼兒上她就忍著。她不能因為這麼點兒事兒成天把自己跟他的關係鬧那麼僵,值得嘛?

黎子就是打算好了,雲夕夏在盛夏心裡的位置重要,那是這之前,從明天起,她就要把這事兒給顛了!她男人她自己掌握,雲夕夏別想一人佔兩頭,哪有那麼好的事兒?

盛夏不回來這事兒她就先忍了,以後日子是他倆在過,要給他糾正的事兒多著呢,慢慢來。

黎子這人說壞也不壞,就是好強,有時候碰壁了那性子就爆起來,恨不得與全世界為敵。可性子好的時候又好得很,對誰都好,什麼事兒也看得開,說理也通,也會做人。

所以第二天她把自己認真打扮了一番,莊孝和雲夕夏的婚禮並沒有邀請太多人,但被邀請的都是貴人中的貴人。黎子是心有所屬了,可這並不表示她就要不屑與這樣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

莊孝結婚,整整兩天沒閤眼了,他太知道這時候需要養足精神,在婚禮上要有一個全新的精神面貌。

可他睡不著啊,給激動的。

他不知道夕夏是不是也跟他一樣,興奮得睡不著,就跟做夢似地,太不可思議了。曾經一度以為他會永遠失去她的,會就那麼活在夢裡,可如今,上帝——真的,他真的不敢相信啊。

婚禮頭一晚莊孝是回莊家,這晚上莊家上下都陪著,他要所有人都知道他很幸福,他此時此刻很激動,是一種無以言語的心情。

全家人陪著他還不滿足,又給夕夏打電話,就那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無關痛癢的話。不讓她睡,他睡不著也不讓她睡。

那邊夕夏扛不住了,倒頭就睡,莊孝這邊還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呢。莊家人到後半夜了沒幾個人還熬著,都歪著頭睡著了。最後陪著他的竟然是他那不苟言笑的老子,莊孝當時甭提多感動了。

莊千夜是過來人,能明白莊孝此刻的心情,他也年輕過,他知道那種失而復得後的狂喜,欣喜著,同時又不安著,人沒娶回來始終心不定的。那種起起落落的滋味他太瞭解了,他從來就沒認為兒子在玩笑,所以五年前就沒有刻意阻止。

莊家的男人,認定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兒。

莊孝那就是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走,倒計時,這時間後,她就徹底屬於他了。

“爸,我緊張,我怕會給您丟臉……”莊孝雙手緊緊交握,指節泛白。

莊千夜這時候說什麼那都是白搭,再來一個,他也不會安慰人。

可如今的莊孝吧,不是事兒到極致了他不會出口。他現在開口,那就表示他真緊張,緊張到開始給自己施加壓力了。

結婚一向都是女方緊張來著,偏偏他跟雲夕夏兩就弄反了,瞧瞧夕夏那邊兒,睡得那個安穩。

莊千夜頓了頓,哄老婆他會,可安慰兒子,他實在不行。想來想去竟然說起孫子的事兒,岔開話題和莊孝討論將來孫子孫女兒的名字。

別說,還真湊效,莊孝那果然慢慢釋然了,倆父子就那兒開始翻倒各種書籍詞典,給娃兒起名字。

由於夕夏再三強調過,她不要華麗的東西裝飾,不要過分的妝容修飾,莊孝知道夕夏那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