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撥了師尊之間的信任,但如果毫無作為,又。。。。。。眼下之際,只有在那方無極的嘴裡撬出些東西了。”

穎兒冷道:“那好啊,有本事咱們就來比比,看看我等沒有神器相助的弟子,誰更勝一籌。”說罷,穎兒便將手中長劍拔了出來。

眾弟子眼下站成兩撥,一撥為紫華觀掌門弟子,另一撥為六大師尊門下弟子,而鴻淵三人此時也只能乾巴巴的看著。

先前那子午觀童老真人的弟子站出來,拔劍道:“穎師妹有掌門養女之名,平rì裡大家都多有謙讓,但此般既然你挑釁,我盧長河便代表子午觀應了你這一戰。”

眼看真要打起來,大家都自覺的繞開一個圈子,將盧長河與穎兒圍在垓心。二人使開長劍一陣相擊,二品玄光相沖相撞,打得不分上下。

盧長河使得凌天七劍中的子午劍,穎兒卻在三招紫華劍之後轉而變為了孝莊劍,盧長河原以為穎兒不過是個被眾人嬌慣的大小姐,但眼下看到她竟然將凌天七劍輪番使來,便立刻知道穎兒的劍技定在自己之上。

凌天派弟子也好,師尊也罷,均只可取凌天七劍之一修行。但不知何種緣由,七位師尊盡是將自己所會的劍技傳授與穎兒。不過,這也並非毫無代價,穎兒也因此不得修行凌天派任何一門神技。

眼見自己將要落敗下來,於是御劍揮招之間,盧長河左手又運起玄氣,一陣淡紫sè星星點點的光霞便在半空飄落。穎兒一驚,轉瞬躲開那些零星玄光,但劍招上立刻吃緊。

鴻淵道:“那是何種玄法?”

君子齊道:“正是凌天十大神技之一‘星辰伐罪’,旦被這紫sè星辰觸碰,玄氣便會穿體而過。盧長河修煉得尚淺,但其威力也絕對不容小覷。”

聽完,再看穎兒處處受制,鴻淵不禁起身大喊:“他孃的,這麼宏偉的神技你居然用來對付自己的師妹,要臉不要。劍技對付不過便使出奪命手段,簡直辱沒了凌天派雄壯生命。”

那右手緊握劍柄的朵朵也道:“說得好,盧長河你知道穎師妹不會神技卻這般欺人,簡直就不配做男人。”

盧長河被兩人說得羞愧,卻又著實不敢將神技收回。猶豫之間,竟被穎兒找到破綻,但見她突然閃出一招正堂劍,飛身半空,劍鋒直逼盧長河右胸。盧長河無有招架之力,匯攏玄氣於身前,擋住了這一劍。然而,此時他渾身均是破綻,除了胸膛和腦袋這兩處緊要部位,穎兒便是想刺哪兒就刺哪兒。

穎兒脾氣刁蠻,但心底卻是善良。她只想教訓教訓這些口出狂言之人,並非真要傷他。於是,穎兒將玄氣集於右腳,小腿題上盧長河的腰身,直接使他飛身半空。

可萬萬料想不到,盧長河的身軀竟向著一旁全無準備的婉玲飛去。婉玲不過入玄而已,又沒學到任何玄法,看到一個大活人向自己飛來,便嚇得沒有了一點反應。

危急之時,鴻淵身子撲起,一下格在婉玲與盧長河之間。他弓起後背,只道:“千萬要頂住,莫讓他壓倒了。。。。。。”還沒想完,盧長河便壓上鴻淵後背。婉玲只看到鴻淵手臂撐在自己兩旁,接著一聲震響,她好似聽到鴻淵渾身骨骼炸裂,而被盧長河上百斤死肉臨空砸中的鴻淵,卻只是震了震身體,並沒有壓到婉玲分毫。

那時,鴻淵暗動玄氣,集中於後背,但時間太過沖忙,玄氣還未凝集之際,盧長河便壓了過來,鴻淵只得憑意志支撐,渾身的筋骨立時被砸得震響。更為糟糕的是,這數百斤的力量直讓鴻淵的玄氣在體內一通亂撞,鴻淵只感到所有玄氣都逼向胸膛,心脈更像是火燒一般。眼看鮮血就要湧出嘴邊,鴻淵使力一轉,橫躺在了地上。

眾人原想上前察看,卻看到鴻淵嘴角像泉湧一般流出血來,竟全都驚得不敢再往前挪。這些被派來採藥的弟子入門尚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