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歡說道。

“只是一個男人罷了。”花弄影說。

兩人相視而立。

無歡扭過頭去。“一個月後,你知道我們要的是什麼。”

花弄影撲哧笑了。“我就知道師兄對我最好了,謝謝師兄。”說完,花弄影拿出懷裡的法寶帶起長刀,架著七殺飄然而去。

無歡看著這一切,搖了搖頭。

“紅塵,只是紅塵罷了。”

………【第五章 聖巫】………

“還是這麼狼狽。”眼前那白衣男子輕輕一笑,然後蹲下了身子,檢視著柳瀟瀟的傷口。“憑現在的你,是不可能阻擋住七殺的。算了。”

夜幕中出現的這個男子,(eb使用者請登陸。)

彷彿遊離於這個世界之外。

他的話語飄逸,他來去如風。

當此之時,柳瀟瀟的雙眼,看什麼都是一片朦朧。白衣的男子……是誰呢?

“就放任他去吧,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無聊,那麼的毫無意義。他遲早會現的。”白衣男子的聲音似乎很接近,又似乎很遙遠;緊接著,她感到有人掀起了自己肩膀附近的衣服——“怎麼會傷的這麼重?”那個聲音似乎少了幾分平時的玩世不恭,反是增添了幾分關切。“是七殺做的嗎?”

白衣男子搖晃了幾下懷中的柳瀟瀟,卻不見她再有什麼反映。這個男子皺了皺眉,輕輕背起了柳瀟瀟,御起法寶,消失在天空中。

………【貓大】………

鈴鐺懂事起,身邊就跟著這兩個不知來歷的傢伙。

伽羅煌很兇,天天逼著自己練一些自己根本不喜歡的法術,只會說什麼“光復聖巫教”一類的傻話;而熊貓則顯得老實巴交,它柔軟的肚子就是鈴鐺永遠的溫床。

“貓大,咱們倆逃走吧,躲開伽羅煌大叔。”某一天,鈴鐺氣鼓鼓地對熊貓說道。那天伽羅煌狠狠的訓斥了鈴鐺,因為她使不出伽羅煌傳授給她的法術。

“你是下一代的聖巫女,怎麼可能學不會……”伽羅煌失望地嘆口氣,他那種神情讓鈴鐺無比的反感。當天晚上,鈴鐺就帶著熊貓離家出走了。

早晨,伽羅煌輕易地順著一排大腳印抓回了鈴鐺和熊貓。原因很簡單,因為熊貓故意狠狠地跺腳,就連路上的岩石都留下了巨大顯眼的爪印;這些顯而易見的記號讓伽羅煌順藤摸瓜地跟了上來。

“回去湖邊,靜念一個時辰的幽冥咒!”伽羅煌臉色鐵青的對鈴鐺說,然後又轉過身責怪熊貓:“你也是的,就由著她胡鬧嗎?萬一有個好歹……”熊貓沒有說話,只是關切的望著鈴鐺小小的背影;後者大聲衝著湖邊喊著咒語。

第二天早晨,伽羅煌現兩個人又失蹤了。

這一次熊貓沒能留下記號,這次是鈴鐺舉著熊貓跑的。

當時熊貓慈祥地揹著鈴鐺再一次離家出走,但是不小心踩到了一塊尖尖的石頭——本身熊貓的體重就重,加上叫上的力道過大,於是熊貓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摔在了一片泥濘裡。

“貓大,你怎麼了貓大?”鈴鐺著急的揉著熊貓的肚皮,熊貓癢得死去活來,艱難的指了指自己血肉模糊的腳。

黑夜中,一道淡黃的暖光緩(eb使用者請登陸。)

緩照亮了這個世界——那是鈴鐺雙手中間的靈力在不斷的凝聚,用它溫暖著它的傷口。熊貓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腳掌漸漸癒合,最後連疤痕都不見了。他看著如釋重負的鈴鐺,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

“不行,得回去找別人再給你看看!”說罷,瘦小的女孩不再猶豫,輕而易舉的舉起了幾百斤的熊貓!這著實讓貓大嚇了一跳,比比劃劃的意思自己能走路,不需要這樣。

鈴鐺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是舉著貓大在夜色中健步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