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聲,一齊斜眼一看,頓時驚呆。原來,兩人只顧對抗,竟忘了身旁還有他人,見自己親人朋友倒在地上,兩人的心都為之一酸。此時,正鬥到酣處,若是誰突然收手,必然會中內傷而死。兩人也不顧一切的拼了全力。

蕭開元猛得吹出一口氣,武雪龍氣運雙掌,同時打在了冰牆之上。只聽嘩啦一聲巨響,整塊冰牆頓時爆裂,爆裂產生的震動波,將武雪龍只震飛出去,蕭開元只退後數步,簫只脫手而去,飛到了一邊。武雪龍只飛出丈許,而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馬上站了起來,只噴出一口血來。剎那間,四周寂靜無聲,只有勁風撥動著花草樹木,剝落的冰塊,掉落一地,已經成了水。在地上掙扎的眾人,也漸漸甦醒過來,只覺全身泛力。

武雪龍只微笑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不然,我這條命早就沒了,前輩的武功果然厲害,晚輩服了。”蕭開元心道:“雖然自己起初有心相讓,可到後來,已經使出了全力。這小子受傷如此之重,竟然還能笑出聲來,他的內功也不簡單。若是再過幾年,自己未必再是他對手。想不到二十年的時間,江湖已經人才輩出。”現下道:“年輕人承讓了,若是下次有緣,咱們再見。”而後手一揮,簫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上。他只走到蕭玉簫的身邊,道:“簫兒,你沒事吧?”此時,蕭玉簫已經恢復了許多,只扶起書童道:“師父,我們沒事。”蕭開元道:“那好,我們走。”三人便騰空而去。

武雪龍蹣跚的走到眾人身邊,他們此時已經好了許多。陶悠悠見武雪龍臉色憔悴,嘴角和衣服上還留有血跡,心中非常緊張。便道:“龍哥,你怎麼樣了?”武雪龍搖了搖頭,而後盤膝坐定,打坐療傷起來。

剛才驚天動地的大戰,把眾人都嚇壞了。左壽延也算得滿清第一高手,可在這些人面前,卻只有看戲的份。此時心中仍是驚恐未定,也都坐在地上休息。乾隆身為大清的皇帝,此時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也和其餘人一起,坐在了地上。

大約一柱香時間,武雪龍的內傷便已恢復過來。陶悠悠見了,剛才擔心的哀容,馬上轉喜過來。乾隆此時已知道武雪龍的身份,也知他是自己的隱患,可他三番兩次的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幾人來到山裡一座普通的亭中休息,這亭看來已經建立很久,又沒有人修理,此時已經破爛不堪。

乾隆道:“承蒙少俠多次相救,我不知該如何報答?”武雪龍道:“哪裡的話?大哥真是見外了。”乾隆一怔,道:“你叫我大哥?”武雪龍笑道:“上次在客棧見到你以後,武某就有意要與你結誤為朋友。奈何你有什麼不方便,我們有幸再見,那也是一種緣份。不如趁此,我們就結義為金蘭,以後以兄弟相稱?”乾隆又是一怔,眉頭皺到了一塊。左壽延在旁向乾隆使眼色,可乾隆好像視之不理,轉爾笑道:“二弟三番兩次救我,今日更是身中重傷,險些送了性命,看來我們確實有緣。”

武雪龍聽他以二弟稱呼自己,便已知他已經答應。現下叫道:“大哥!”乾隆道:“我們既已結義為兄弟,大哥也無需瞞你大哥的真正身份。”左壽延聽了,驚慌不已,正想出言阻攔。可乾隆已說道:“我姓黃,名國龍,是個生意人。這三人是我的家僕,平日保護我的完全。只不過他們的功夫比起二弟來,差遠了,不提也罷。”

武雪龍道:“大哥真是嘲笑了。”左壽延這才鬆了口氣。乾隆對著陶悠悠道:“這位姑娘,我看以後得叫他弟妹了吧?”說完笑了笑。陶悠悠臉一暈紅,嘴角卻略有喜意。武雪龍沉著個臉,似有什麼心事。

蕭開元他們回到了平日居住的小屋時,已經是深夜了。在此,蕭開元重重的吐出一口血來。原來,剛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