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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開元他們回到了平日居住的小屋時,已經是深夜了。在此,蕭開元重重的吐出一口血來。原來,剛才與武雪龍交戰之時,已經受了重傷,只是用內功強烈遏制住,頂到了現在。蕭玉簫見了,緊張的道:“師父,你受傷了?”蕭開無笑道:“這點小傷,難不倒為師的。”連蕭開元都受了如此重傷,蕭玉簫的情況就更不妙了。一坐下就開始打坐療傷。

過了一會兒,只見他臉色越來越蒼白,傷勢不見好轉,卻越發的重了。蕭開元見了,忙收功準備替蕭玉簫療傷。蕭玉簫道:“師父,算了。你的傷剛痊癒,不要再為徒兒,而耗太多的功力了。”蕭開元笑道:“傻小子,師父這點傷根本算不了什麼,你對師父這麼沒信心啊?”雖然這麼說,但必竟受了傷,內氣有損。只是替蕭玉簫療傷,額頭上的汗水,只不住的流著。

蕭玉簫的臉色,漸漸的有所好轉。蕭開元猛一用力,蕭玉簫便吐出一口黑血,趴在床邊。只聽咣噹一聲,一個瓶子從蕭玉簫身上掉落了下來。那瓶子便是陰陽雙絕走時留下的解藥。蕭開元伸袖一擦汗,聽到聲音,便尋聲望去。由於天色灰暗,看不太清楚,只瞪大了眼睛,愣在那兒。

蕭玉簫回過神來,道:“師父,你怎麼了?”蕭開元不答話,從床上走了下來,俯身撿起那小瓶子。頓時神色變得緊張不已,好像想到了什麼。蕭玉簫從床上走下,望著蕭開元。蕭開元心道:“這金創藥是專治陰毒腳的,只有她才有,難道……”想到這,不由的抓緊了瓶子。

蕭玉簫見蕭開元見到這個瓶子,神色如此緊張,便問道:“師父,你沒事吧?”蕭開元只一驚,全身抖了一下,而後忙問道:“這藥是哪裡來的?”蕭玉簫只凝神一想,才想起了數天前,在山頭的發生的事。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蕭開元。蕭開元聽了,臉色漸漸變得不知所措,只退後幾步,坐在了床邊。

蕭玉簫見蕭開元聽了此事,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心道:“難道其中有什麼淵源?”便問道:“師父認識他們?怪不得,當我說你是我師父的時候,那女的神色跟你現在一樣,而且大失常性,伸手就要來扯我的衣服,還留下了這瓶藥,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蕭開元心道:“這事反正早晚都得告訴他,今天既然有了開頭,不如趁此就全說了吧。”於是狠了狠心,道:“簫兒,其實我……我不是你的師父,我是……我是你的爹啊。”

蕭玉簫一驚,只覺茫然。二十幾年來,他一直以為是師父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爹。如今突然知道,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蕭開元便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告訴他道:“那個女的名叫殷鳳水,也就是你的娘。”蕭玉簫一怔,對那天殷鳳水的大失常性,有了些瞭解:“他定是察覺到,自己是她兒子,才會那樣。”於是欲知之心更烈。

蕭開元接著道:“二十幾年前,我、你娘、楊承彬,同是少林寺普天師父的三大弟子,我排行第一,你娘為第三。我和你娘在一起學武,慢慢的日久生情,互相產生了愛慕之情。只是我們當中隔了一層窗戶紙,誰也不願意去捅破它。師父看出了我們的心思,於是就當中間人,為我們主持婚禮。”在此同時,二師弟,也就是你所說的那個男的。他對你娘一直很喜歡,只不過,他也算是個正人君子,自從我們結婚以後,他便沒有再糾纏,並且祝福我們幸福。很快,阿殷有了你,並十月懷胎,生下了你。”

蕭開元想起以前的往事,眼角不知不覺就露出了喜悅之情。可一想起後來的事,便又突然沉下臉來,不忍再說。蕭玉簫心中急切,忙道:“後來怎麼樣了?”

蕭開元心道:“事情既然挑明,就不能講到一半。”雖然他不想再想以前的事,可為了讓蕭玉簫明白,又不得不講。便道:“後來有了你,我們的生活便過得更加美滿。可是沒過一週,就發現你的身體就像豆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