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垂著頭說道:「還在昏迷,不過我已經拖了祖母跟乾娘照料她。」

封小瑜有些不滿地問道:「這個時候你不陪在清舒身邊去幹什麼啊?」

「我要去找出兇手為清舒報仇。」

封小瑜神色這才緩和下來:「那你趕緊去,別讓兇手跑了。」

符景烯先去了順天府尹詢問情況。

順天府尹的駱捕頭將查到的訊息告訴了他查到的情況。

童掌櫃有兩個兒子,長子沒成親就遭了意外沒了。次子五年前成親,膝下有一子。孩子出生沒多久他次子去外地辦事,一去不回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兒媳婦守了三年後就改嫁了。老兩口就守著孫子過活。

駱捕頭說道:「我們去了童家才知道那孩子一個多月前不見了。」

「去哪了?」

捕頭搖頭說道:「不知道,童大釗的婆娘說對方不許他們聲張,否則就要了那孩子的性命。我估計對方是用孩子威脅童大釗,要他謀害林姑娘。」

「還有呢?」

駱捕頭搖搖頭說道:「沒有了,暫時就查到這麼多。」

「查出我未婚妻是怎麼中毒的沒有?」

駱捕頭還是搖頭:「沒有。」

「當時鋪子的幾個書童呢?我要見下他們詢問一些情況。」

四品齋有六個書童,呆在一樓的三個書童都被帶回來了。

人一帶過來,符景烯就問道:「我未婚妻為何會在四品齋逗留那麼長時間?」

三個書童都搖頭,表示當時並不在包廂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符景烯淡淡地說道:「若是你們隱瞞不說,我會讓你們再走不出這裡。不過若是你們能提供有用的線索,等查出真兇證明此事與你們無關,我可以放你們回家。」

三個書童互相對望了一眼,其中臉有些圓的書童說道:「我記得當時掌櫃前後進了三次包廂,頭次是送了筆墨,第二次拿了一卷帖軸,第三次是端了茶水。」

駱捕頭在旁補充道:「我們已經查證過,那茶水裡放了蒙藥。」

符景烯轉過頭看著他,沉聲問道:「茶水放的不是毒?」

「不是,已經查過只是蒙藥。」

符景烯看向剛才開口的書童:「你確定他拿的是一卷帖軸?」

圓臉書童搖頭說道:「是,畫軸跟帖軸是不一樣的,這個我不會看錯。」

駱捕頭面色一變,說道:「這麼大的事你剛才為何不說?」

符景烯沉聲問道:「那捲帖軸呢?」

他對清舒的性子很瞭解,正常情況買了筆墨就會回去。逗留那麼長肯定是被什麼事給耽擱了,若是得了名帖那就說得通了。

駱捕頭搖頭說道:「我們到的時候,並沒看到屋子有帖子。」

符景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轉身出去了。

駱捕頭被看得心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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