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那麼現在,對方擺出如此一個陣仗,是什麼意思?

要動手嗎?可誰知道現在那些馬車裡面有沒有人!

上頭說了,最重要的就是那盧城守和賊寇首領,可他們在哪裡啊?

兩名士兵騎馬到了最前面,忽然策馬衝進了峽谷裡面,然後直朝對面衝了過去。

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兩人兩騎奔騰,踏起漫天的紅色塵煙。

峽谷不長,幾百米而已,在這軍中鐵騎的腳下,眨眼間就到了對面。

然後又是兩人,這兩人卻沒有如剛才兩人的策馬狂奔,而是慢悠悠的驅馬踱步往前,邊走著還一邊聊天,悠閒得就好像是出門踏春的公子小姐。

這又是什麼情況?

兩個兩個的過?他們想要用這樣的方法讓埋伏的人不敢輕易動作,然後安然度過下這峽谷?

真的假的?

山上的人被這兩個兩個過計程車兵們給吸引了目光,那邊峽口又被馬車圍堵,看不見後面的情況,隻影影綽綽的看到些影子,馬蹄踢踏,震得紅塵漫天。

在那一片紅塵中,好像少了些什麼。

終於有人忽然驚呼:“糟,人呢?”

漫天的紅塵之中,在馬車的後面,只有馬兒在原地踢踏,卻無人影。

就在驚呼之後,忽聽身後悉索聲,然後身穿從龍軍的黑甲士兵一個個的從他們身後冒了出來,再後面,紫瞳男子面含微笑,目光輕柔,手上拎著一個已沒有了聲息的黑衣男子,輕啟他那好看的,宛如桃花般美好的唇,出口的一個字卻冷冰冰直戳人靈魂,“殺!”

殺戮起,有人甚至連呼叫都沒有來得及便魂歸天外,將這赤紅的土地染得更加鮮紅。

“沒有找到任何能表示他們身份的東西。”

事後,士兵們如實回報。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情況,誰暗殺人還會隨身帶著代表身份的東西?

於是他們繼續趕路,這一路過去,三千士兵們看向那夫妻兩的眼神一點點的改變,從起初純粹的只是尊重,到了現在的敬仰,看向那夫妻兩的眼神,也越發的熾熱。

郡主擅偵查,總能輕易的發現敵蹤,尋找出一個個敵人埋伏的準確地點,無論對方事先曾如何的掩蓋痕跡都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三殿下擅佈陣,帶領這他們一次次的將敵人幹翻,大快人心。

夫妻聯手,這一路過去當真是披荊斬棘,將沿路的各種伏擊盡都化解,也不知道對於此,太子殿下是何等樣的心情。

半月後,他們已到了京城的五十里外,再過一處關卡便能直達京城,再無任何阻礙。

然而這裡,也已經到了太子的真正的勢力範圍,前面的關卡,將是前所未有的艱難險峻,一個弄不好,這半個月來的一路艱險都有可能在這最後關頭化為泡影。

太子君修善放下了所有的重要事情,親自趕往北城門外最後也是最大的那個關口,欲要親自招呼君修染!

那個關口的守備軍統領已在暗中投靠他,今日便要聽他的命令,將那些人永遠的留在那兒,甚至還可以包括君修染和端木恬那兩人!

這半月來,他派出大量的人馬,不求攔下三千從龍軍,只要將那些活證人攔下就行,可即便是如此簡單願望竟也頻頻受挫,人馬大量折損,卻至今沒有完成他要的結果。

朝中已開始有了對他不利的風聲,前幾日端木老王妃更是覲見父皇,將北伏城之事稟明聖上,還說不日三殿下和王妃就會將所有的證據和證人全部押解回京,聽候皇上的審查!

父皇大怒,朝中大臣也皆都對他的行為表示驚怒不已。

哼!那些迂腐膽小之輩!平常時候分明爭鬥得你死我活,卻又不敢動從龍軍,說什麼北方若沒了從龍軍,我大炎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