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的人而準備的。

秦嶺和喬落昕在其中一張長凳上坐下並安靜等待裡頭正在不斷揮打,和牆壁‘作戰’的人。

透過玻璃窗,她看著他正全神貫注地對著牆壁反覆在擊球。

他握著球拍猛力回擊的模樣彷佛跟球有股深仇大恨般。

霎時那股濃濃得歉意再次湧上她心頭。

今天不是他的生日嗎?

而他卻一個人在這裡打著寂寞的壁球…

他們在那裡坐了約莫半個多小時,而室內正打的非常投入的凌睿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坐在外面的他們。

“凌總常來這裡打球嗎?”她側過臉向身邊的秦嶺問。

“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或者遇到棘手問題需要冷靜的時候,基本就會來這裡釋放一下。”

喬落昕低頭不語,內心的歉疚感越發濃重起來。

見狀秦嶺挑了挑眉安慰道,“你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凌總不會因為你拒絕了跟他吃飯就不開心的。”

頓了頓他接著道,“看凌總打球的模樣,相信今天集團發生的事情他應該知道了…”

突然‘啪’一聲,喬落昕和秦嶺不約而同往聲音方向望去,只見那被凌睿丟在地上的球拍此刻像條垂死的魚般可憐的平躺在地。

他走到角落俯身從地上的運動包裡取出白色毛巾擦了擦漂浮在臉上的汗水,再拎起包包旁一瓶礦泉水往自己口裡灌。

他們站起了身朝他走去,推開玻璃門,凌睿看到喬落昕的那一瞬,眸中倏然閃過一絲微訝,但只是一秒他即恢復了他一貫的冷漠對秦嶺交代道,“你等下打電話給吳律師和王律師讓他們明天一早到集團開會,另外你儘可能收集所有相關檔案,明天會議前放到我桌上。”

看他冷靜沉著吩咐秦嶺辦事的樣子,想必他已經知道秦嶺所要彙報的突發狀況了。

秦嶺恭敬的點頭遂轉身離開,就剩下站在那裡的自己。

一想到中午在畫廊發生的事,喬落昕頓覺整個人就像犯了錯在等待受罰的小孩,絲毫不敢直視眼前的他。

凌睿走到長凳上坐下眼睛瞥向長凳上剩餘的空間,對佇立在那的她說,“過來坐吧。”

她乖乖地坐下後才發現自己模擬了無數次的開場白,在這一刻突然煙消雲散。

待她重新盤算著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他低沉嗓音溫和的問,“吃晚飯了嗎?”

‘咕嚕咕嚕…’還未開口肚子經已迫不及待替她回答了。

她登時有些窘迫,遂裝作若無其事地低下頭望著地板希望他剛剛沒聽見。

但他還是聽見了吧?

“你先到大廳等我,我去洗個澡,10分鐘後門口見。”

服務生領她到大廳的途中,她才察覺到整座健身中心的燈火已經熄滅了一大半,就只剩剛剛凌睿那間體育室依然亮著,而眼前這幾位加班的服務生也似乎沒有趕人的意思。

她好奇的問了一位正給她端茶的服務生,“你們一般什麼時間關門?”

“我們一般是九點半左右,做完了清理工作後大概十點鐘下班回家。”服務生耐心的解釋。

她低頭瞟了手腕上的表,已經10點40分了。

“不過今天是列外因為凌總是我們會所的特別會員。”還沒提出心中的疑問,服務生已主動解答她心中的疑問。

“特別會員?”

“是的,您剛剛去的那間是凌總的專屬壁球場。”

“什麼?專屬壁球場?!”

“對,凌總常年包租了那間壁球場,所以不論什麼時候凌總只要想打球,想打多久都沒問題。”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

她不由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