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葉明確毫不猶豫的說:“2000塊錢不算錢,你是怎麼樣想的呢?

2000塊錢不算錢,那多少錢算錢呢,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做演員第1次得到的片酬只有60塊錢,就這作為群頭,他還抽了我10塊錢的介紹費呢,所以說我到最後得到手的第1筆片酬才50塊錢而已。

確實我現在可能稍微的富裕一點,在財務上稍微的實現了那麼一點點的自由,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不缺錢呀,要知道投資一部電影動不動幾千萬上億,這非常正常,我現在賺的錢拿過稅以後,剩下的也就投資一兩部電影而已,如果虧錢的話,那到最後可能一分錢不剩了,所以說我並不能算有錢人在自殺,在娛樂圈來看我不能算特別有錢的那種人。所以2000塊錢對我來說還是相當的重要的。

我並不能算有錢,嗯在至少在娛樂圈來看,我不能算特別有錢的那種人。2000塊錢其實在四大超一線城市,一個星期的工資吧,如果到下面的小縣城,兩個星期的工資差不多就是這種情況。

所以呢,不能夠不把2000塊錢當錢,我的2000塊錢那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我花錢買那麼一個箱子我認為他就值那麼多錢,其實說實在的就算在古董市場上面清朝年間的那種書箱價值2000塊錢頂天了,而且手藝也不是特別好,木料也不是特別好的木料,所以這個箱子如果拋棄它本身的價值,拋棄她和曹雪芹先生的聯絡的話,普通的讀書人的箱子在功能市場上也就是2000塊錢上下的樣子,相差不會特別大。

除非這個箱子是名人用過的,不然的話普通的書箱能夠保持到現在也就是2000塊錢而已,我自己的經驗來看上下差別不會超過200塊錢,所以我給的2000塊錢是市場的一個實在的價格,我並沒有騙人,我和老大我們兩個人是正常的交易,老張對這個價格一看。自己很滿意呀,我直接的就把這個箱子買下來,那是因為我看上他了,但是我並沒有100%的把握說這個箱子一定是曹雪芹先生的。

我們是平等的交易,因此我們現在其實就那麼一回事兒,就是買主和賣家的關係,現在我把箱子捐獻出去了,你們還管老張的事嗎?你們給我說清楚了,最好當著我的面說清楚了,省得你們出去以後再胡說八道,隨便的亂寫,到時候就有可能收到我的律師信呀。

現在我們的關鍵就是說你們現在還管不管老張,我把箱子給捐獻出去了,你們繼續跟進這個事情的話,怎麼著你們也還要和龍教授打官司嗎?

箱子已經到他的手裡面了,我相信你們作為記者也是比較瞭解了教授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的箱子已經到他手裡面,根本不可能要回來,所以我不相信你們會幫老張把箱子給要過來。

你對上我的話可能有天然的優勢,因為你們是記者,但是你們對上婁教授的話,那麼龍教授他自己就有天然的優勢了,他是大學者,他專心自己的研究,他根本就不在乎你們這些機智,我肯定會很在乎你們的報道。但是龍教授肯定不在哭,當然不管你們是黑我還是彭我,這個都是你們自己的自由。

我自己做好我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呢,其實也是儘量的不和你們產生什麼矛盾,大家如果能夠雙贏最好了,但是很多的時候事情並不能夠盡如人意,我現在也是力求大家能夠共贏,但是郎教授未必那麼想。

在龍教授看起來,誰要是阻攔他研究這個箱子的話,那麼誰就是他的敵人,所以你們不可能幫助老張把龍教授手裡面的箱子給要過來,至少在我的瞭解的這些資料中,你們絕對沒有那個能力。所以說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你們以後怎麼樣對老張,我想不用我說,大家都是很明白的。”

老張對你們來講還有多少價值,你們自己應該也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