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是好手這麼簡單,《一代人》和《死水》這兩首現代詩至今無人可以超過。當然,黃教授的《世間以痛吻我》或許未來有機會,但黃教授的名氣畢竟離秋水先生有一定的距離。如果秋水先生能夠不計前嫌,我相信華國詩壇將重現輝煌。”

……

華國詩壇。

“大偉,這一次記你一功。”

華國詩歌協會副會長“李軍紅”很是稱讚的對方大偉說道。

“還是會長領導有方。”

“少拍馬屁,以後我們詩歌協會不搞這個,要牢記我們詩歌協會是此之前如何解體的。如今幾年過去,好不容易這才重建,我們得好好珍惜才是。”

“會長批評的是,一定牢記。”

“嗯,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

李軍紅問道。

“我打算下一期儘量多挖掘一些現代詩的好手,在這裡面還包括一些網路詩人,如果有好作品,不管他們是什麼身份,也不管是來自於現實還是來自於網路,我都想重點推薦。”

“這個想法不錯,那你預計我們詩歌協會要多久才能恢復過來?”

“這個,大概三年吧……”

方大偉小小的說了一個三年,可是想了想,方大偉又改口說道五年。可是一想又感覺不對,說了一個十年。最後自己也有些難於預計,直接就說道:“會長,我也無法估計。畢竟當年秋水先生對於我們詩壇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現在雖然恢復了一點元氣,但主流思想還是不認可。我想,如果沒有秋水先生點頭,短時間內我們詩壇很難恢復到原來的實力。”

“有沒有聯絡過秋水先生?”

“我有想過,但不敢。我怕……”

方大偉有些後怕的說道:“秋水先生境界太高了,我怕一個不好,萬一秋水先生又是說幾句對於我們詩壇不利的話,恐怕我們好不容易重建的詩壇都要完蛋。”

“唉,還是要走出這一步的,我們也不能一直生活在秋水先生的壓力之下。而且,我想著以秋水先生的境界,只要我們誠心認錯,我想,他一定不會為難我們。這樣,大偉,你繼續搞好你的雜誌,我會聯絡秋水先生,向他當面道歉。”

鄭重的點了點頭,李軍紅透過水木大學聯絡到了秋水先生。

或者說,聯絡到了黃一凡。

“對不起,秋水先生,我代表我們華國詩歌協會向您正式道歉……”

很意外的,黃一凡竟然接到了來自華國詩歌協會的道歉,而且這個道歉不是個人,還是以整個協會向黃一凡也就是秋水這個筆名道歉。不過,說實話,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年。當年的事兒黃一凡早就忘得七七八八了,再加上現在的詩壇也早已不是當年的詩壇,黃一凡早就沒有那份閒心對華國詩壇還有什麼意見。

“沒事,都過去好多年了,這事我也忘了。”

黃一凡倒不想為難這個李軍紅,更何況看情況這個李軍紅道歉還算有些誠心:“至於那個登報道歉就不必了,我倒是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李會長。”

“秋水先生,不敢,不敢,我這點水平您要說請教,可是折煞我了。不過,您如果有什麼問題,我非常樂意為您解答。”

“也行,我就是想問,詩歌有什麼作用?”

自然,黃一凡的這個問題李軍紅沒有回答出來。

其實不只他回答不出來,恐怕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回答出來。這個問題可不僅僅只是問詩歌有什麼作用這麼簡單,深層次來說,這一個問題就像當年有人提出與各類學科相比,文學有什麼作用一樣。很顯然,你說什麼陶冶情操,增加氣質……都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假得很。

如此,這一個問題也一直沒有答案。

如果真要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