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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梁生你也不是寂寞的主,是不是對那位秋水感興趣了。”

“正是。”

兩位閒聊的老者。一位是許穎許大師,另一位卻是香江武俠宗師梁生。兩位大師年輕之時,其作品暢銷整個東南亞,引發無數文化熱潮,晚年倒是停筆被邀,進入大學堂講課。

“我沒想到,內地竟然能出現像秋水一般的大師。”

說著,梁生卻是感嘆道,“光憑離離原上草這一句,就配得上大師的稱號。”

“不過,秋水先生最近似乎太過於暴戾,倒是心態出了點問題。”

梁生一邊說,一邊感慨,“殺盡詩壇百萬兵,嘖嘖,這一句,連我這些老骨頭聽了之後都頭皮發麻。”

“估計是被內地詩壇那一群人給逼的。”

許穎也是嘆了口氣,“不過,說起內地詩壇,我倒是對現代詩有些擔憂。其實不管是內地,還是我們香江,現代詩都已經陷入了困境。內地無法突破,我們香江詩壇也無法突破。我們香江詩壇還算好,不少詩人倒是將詩詞融入到流行歌曲裡面,雖然不算是主流,但也算是小小的一條出路。只是內地詩壇,還真是迷茫了很久。”

“現代詩,新詩出路,我們此前也研究過。但可惜,我們也沒找到一條可行的路子。哪怕我們香江找到的這條路子,也是小道,上不得檯面。”

“嗯。”

許穎也點點頭,“雖然聖詩記載,詩與歌不分,歌與曲不分,詩歌本就是應該有詞也有樂相配。但僅僅只是為流行歌曲作詞,入了低俗,不少詞曲難登大雅之堂。”

“許穎,你覺得古詩復興怎麼樣?”

“你是說秋水引起的古詩復興熱潮?”

“嗯。”

梁生喝了口茶,“秋水先生所寫的古詩確實高明,每每讀之都是餘音繞耳。在此之前,我真的難於相信。在如此一個現代都市當中,還能寫出如此帶有古風,卻又經典倍至的古詩。”

只是許穎卻是搖搖頭,“我與你有相同的想法。不過,我對於古詩復興卻並不贊同。不管新詩怎麼樣,他始終代表的是我們當代詩壇。古詩寫得再好,也只是古詩。最多引起一時現象,卻並不能成為主流。古詩寫得再好,還不如一首開創新詩方向的現代詩出現。”

“這可不一定,我覺得古詩也未必過時。就如現在聖詩裡面的詩歌,幾千年了,不也一直流傳。如果有人能寫出像聖詩裡面的詩歌,你還會覺得古詩只是一時之文化現象嗎?”

兩人爭論不已,最後誰也沒有說服誰。

“梁生,你這喜歡與人爭論的毛病還是沒改。”

許穎笑罵了梁生一句。

“呵呵,當年你在報紙上大罵了我三天三夜,我可是一直記得。”

“哎喲喲,你這是想報仇了?”

“人都一把年紀了,還報什麼仇。”

兩人小小打趣了幾句,就此停下。

說起來,兩人當年可是令人無比羨慕的一對。

只是可惜,陰差陽錯,兩位最後並沒有走到一起。

但冥冥中上天似乎自有安排,晚年時分,兩人倒是做起了鄰居,在香江一同教書。

“哦,對了,今天應該是內地詩歌大賽第二期正賽環節,不知道秋水又寫了一首什麼詩?”

“我看看,剛訂了內地青年報的報紙,上面應該有刊登。”

梁生拿起一早就送到的青年報,翻開,第一頁,頭版頭條,畫著一幅臭水溝。

奇怪。

梁生皺了皺眉,“青年報居然在頭版頭條上面插畫了一張臭水溝的圖畫。”

小小有些驚訝,梁生往下看去。

這時,一個加粗大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