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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貼身勢必如夢來不及攙扶,眼睜睜的看著蘇萱摔到地上,雙手著地,硬生生的磨破皮,鮮紅的血從傷口沁出。
“奴婢該死,沒有保護好娘娘,求娘娘恕罪!”如夢忙跪到地上請罪。
“沒事,將本宮扶起來吧!”蘇萱擺擺手,將手神到如夢跟前,如夢忙將摔到地上的蘇萱扶起,當看到蘇萱受傷的手掌時,忙拿出繡帕替她包紮。
“啊……痛……!”由於上官蓮力氣太大,疼的水縈月小臉皺成一團,眼淚再次不爭氣的奪眶而出。
“假的,假的,這絕對是假的!”不顧已經紅腫的肩膀,上官蓮依舊不死心的繼續擦著。
“大膽,好你個上官蓮,你居然敢對皇后動手!”太皇太后最先反應過來,怒喝一聲,朝隨身伺候的侍女春紅看了一眼,宮女心領神會,忙走過去,將還是搓水縈月肩膀的上官蓮一把給抓住。
“你放開我,她肩膀上的胎記是假的,我要擦掉它,擦掉它!”上官蓮理智全失,幾近瘋狂,雙眸赤紅,手舞足蹈的掙扎著想朝水縈月衝過去。
太皇太后的眉頭緊緊的擰成一團,見上官蓮儀態全無的樣子,終於忍無可忍的怒吼道:“夠了,這場鬧劇也該適可而止了,如果你再繼續鬧下去,哀家便將你關進天牢,你是不是想信陽侯府一百多條人命給你陪葬?”
當聽到‘陪葬’二字,瘋狂的上官蓮彷彿被人當頭澆下一桶冷水,整個人瞬間安靜下來,理智慢慢回到腦海。
“夫人……!”郭嬤嬤發覺事情不妙,忙來到上官蓮身邊,不停的給她使眼色。
“太皇太后……對不起……臣婦……臣婦剛才失禮了,實在是……實在是這個結果太出乎意料了,所以……所以有點……!”解釋到這裡,上官蓮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因為,不管怎麼解釋,她都覺得有點畫蛇添足的味道。
剛才,她的情緒確實太激動了,不管怎麼解釋,似乎都說不過去。
太皇太后臉色沒有任何緩和跡象,言詞犀利,直接數落,“夠了……你是把哀家當傻子,還是把當今聖上當傻子!外面的賓客全部都等著,你還想鬧到什麼時候!”
活了幾十年,太皇太后一向慈愛,從未發過這麼大的火,駭的上官蓮雙腿一抖,‘撲通’一聲跪到地上,“太皇太后恕罪,臣婦是無心的,臣婦不知道,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意外。”
“你信陽侯府的事乃你們家事,哀家不想管,也輪不到哀家管!但是,你害皇后受傷之事哀家非管不可!所有人全部出去,哀家定會秉公處理!”語畢,不等上官蓮反應,直接在春紅的攙扶下走了出去。
蘇萱淡淡的掃了上官蓮一眼,便和太后一起出了內堂。
待所有人離開,水縈月剛才的悲憤,楚楚可憐瞬間消失不見,嘴角慢慢勾起,浮起一絲冷笑。
“是你對不對?一切都是你的陰謀?”上官蓮起身,正巧捕捉到水縈月嘴角的笑意,一顆心漸漸往下沉,雙手氣憤的緊握成拳。
水縈月拉起衣領,輕描淡寫的回擊,“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劉穩婆是夫人你找來的?柳兒也是夫人你的人?今天這一切都是夫人你自己策劃?我真不明白,怎麼就突然變成了我的陰謀?”
水縈月越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上官蓮便越是痛恨,“你……你早就知道我的計劃是不是?所以你昨晚才故意設計引我入局?其實你早就知道我和劉穩婆在外面偷看是不是?那你背上的蝴蝶胎記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人皮面具嗎?”水縈月不屑的冷笑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內堂。
“人皮面具,是這樣,原來是這樣!”一切疑問豁然而解,難怪昨天晚上柳兒還有她和劉穩婆都沒有看到水縈月後背上的蝴蝶胎記。